“赫總,這可是老煙,嚐嚐。”
赫連旳對著鐘關民揮手,“鍾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最近在戒菸。”
“這煙啊可是好東西,怎麼戒了?”
“我寶貝女兒一聞到有煙味就不讓我抱她,為了哄這個小公主我也只能戒菸了。”赫連旳端起桌上的熱茶,輕輕吹了一口氣後,準備喝之前還和鐘關民說了一句貼己話,“不瞞你說,我現在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我求一個安穩,至於那些有風險的事情,我真不想插手,鍾先生懂我意思吧?”
赫連旳使了一個眼神給丁薇微,丁薇微立刻掏出一張紅色類似收據的東西給鐘關民。
“赫總,你這是打算和我做什麼交易?”鐘關民看到這張欠條,問了句赫連旳。
“不做什麼交易,就是順手還鍾先生一個人情。”赫連旳遞了眼那條煙。
鐘關民笑著點頭,接過欠條後,一臉敬佩看著赫連旳,“我鐘關民不欠人情,看在赫總如此豪爽份上,我也說一句真話。”
赫連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說這句話時,鐘關民的語氣和之前截然不同,還壓著聲音,生怕被人聽到裡面牽扯的人物,“就算赫總想見我背後的老闆,我也不敢引你見,我那位老闆更加不敢見你。”
“何解?”他有些聽不懂,畢節然之前想拉攏顧延城,而鐘關民也一直在拉攏他,好不容易等他上位了,為何鐘關民卻說“不敢”二字?
“因為你太太背後的人不簡單。”知道赫連旳喜歡什麼話,鐘關民就說什麼話,你太太三個字格外咬重。
無餘生背後除了兩個財團就是江家,還能有什麼人?而且據他所知這些人可都不會和這一派的人有接觸。
看到赫連旳還不明白,鐘關民壓著嗓子把聲音再放輕,“年靳臣你認識吧。”
“認識。”年靳臣不是走了嗎,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回來,難道年靳臣加入了這些人?
“聽說他是大老闆的義子,也是秘密儲備的下一任人選,有如此強大後臺的靠山,誰還敢邀請赫總。”
真沒想到失蹤一段時間的年靳臣,居然會和這些人掛上鉤,是他小看了這個人。
年靳臣此舉為何意?
赫連旳不懂。
……
昏睡了整整一週的無餘生醒來後,渾身無力坐在病床上,抱著顧延城送給她的大熊,眼淚浸溼了半個大熊的腦袋。
溫熱的手搭上無餘生的胳膊,無餘生抬起頭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裡的男人,淚眶再度模糊,唇瓣哆嗦,“靳哥,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