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進去,裡面的內容讓赫連旳從辦公椅上跳起來。
夏銘剛進來就看到面色難看的赫連旳,“赫先生,發生什麼事情了?”
赫連旳把手機遞給夏銘,“我先過去,你去替我處理一些事情。”
“赫先生你不能過去,老爺子這擺明就是設局等你跳進去!”
赫連旳抓住夏銘胳膊,湊到夏銘耳邊說了幾句後快步離開辦公室。
去到凱斯酒店頂樓時,赫連旳踏進天台就看到躲在某個角落偷看的圖雅,赫連旳裝作沒看到。
鼻青臉腫的陳佩茹和鮮血淋漓的任剛看到赫連旳出現了,兩個人不約而同喊了句:“連旳,別過來。”
赫連旳看了眼陳佩茹和任剛後把視線落在對面的顧博華身上,“我來了,想怎麼了,說吧。”
顧博華雙手攙扶柺杖,目光凌厲死死盯著赫連旳,發出一抹冷笑,“看來是我小瞧你了,如今翅膀硬了,居然敢和我叫板了?”
赫連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雙手插在褲兜,在寡不敵眾時身上一點膽怯都沒有,反而還無比平靜望著顧博華。
好,跟他裝淡定是吧!顧博華遞了個眼神給旁邊的人,“把這對狗男女給我丟下去。”
“是。”
陳佩茹和任剛被人從地上拉起。
“慢著!”赫連旳眉心隱隱跳動。
“呵呵——”裝不下了?“想我放過他們行,你跪下來求我。”
“不要,兒子你不能跪下,媽寧可跳樓死也不要你跪下來求他。”
“啪——”顧博華反手對準陳佩茹的臉扇一巴掌,“賤人,你給我閉嘴!”
看到顧博華打陳佩茹,赫連旳臉瞬間難看,拽緊拳頭,“你再敢打我媽,我不會放過你!”
終於看到赫連旳動怒了,顧博華感覺心裡無比痛快,特別是看到赫連旳痛苦,他覺得心裡特別解氣和舒服,一把揪住陳佩茹的頭髮。
陳佩茹頭髮被揪住,腦袋往後昂,眼睛不停去看赫連旳,“兒子你快走,別管媽,別管媽,你快走啊。”
“別說我不近人情,看在你像條狗一樣勞心勞力伺候我多年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用著施捨的口吻把自己偽裝成大善人。
赫連旳沒少見過顧博華刁難陳佩茹的畫面,但那個時候因為自己沒能力保護母親,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煎熬著,那種長年累月的擠壓即將爆發,赫連旳拳頭死死握成拳,青筋凸爆,咬牙切齒瞪著顧博華。
“你說,你說,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要你放過我兒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陳佩茹哭著哀求顧博華。
顧博華抽回自己的手,把腳探出去,“我鞋子走路弄髒了,你跪下來舔乾淨,把我伺候好了,興許我大發慈悲就放過這個賤種。”
“好,我舔,我舔。”只要能保住兒子,拋棄尊嚴卑微如爛泥陳佩茹都心甘情願。
陳佩茹的手被人鬆開,陳佩茹立刻跪到地上。
“顧博華你還是不是人,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她從十八歲跟你到現在,你就一直這樣羞辱她,不把她當人看,你這個畜生,你這個人渣敗類!”任剛使勁掙扎,試圖掙脫壓制,替陳佩茹不甘心,罵到臉紅脖子粗。
“把他給我丟下去!”從來容不得任何人反抗自我為王的顧博華聽到任剛如此痛罵他,惱羞成怒叱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