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棠還是有些不放心,她拉過墨司宴的手腕,細細把了一會兒的脈,確定脈象確實沒問題後。
顧棠心下才鬆了一口氣。
但對於摸著手感不好的說法,她不輕不重地瞪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回道。
“我看是有些人太嬌氣了,自己怕留下疤痕,卻把什麼都推到別人身上去。”
她真是服了墨司宴這張嘴了,無論討論多麼嚴肅的問題,他都能往不正經的方向去拉,這也算是他特有的本領了。
“我嬌氣?”
墨司宴一把扶上女孩細軟的腰肢,微挑的眉尾染著說不出的欲色。
“不知道是誰嬌氣,每次接吻,只要稍微重一點,眼淚就像珠子一樣啪嗒往下掉,那小可憐模樣,我還自己做了什麼禽獸事情呢。”
“禽獸事情”四個字,語調刻意加重,配上綿長的低啞嗓音,很難不讓人想歪。
而且,他確實也是那個意思。
顧棠臉皮薄,被這番話羞得耳根立馬就紅了,她一拳錘在男人的胸口上。
“那你換個人親。”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對男女之間的親密之事,一向都不熱衷,倒是墨司宴這個狗男人,每每都食髓知味。
他親地又兇,每次都像是在掠奪,更別說還有喜歡把她唇珠咬破的壞毛病,這樣變態的親法,任誰都承受不住。
怎麼就是她嬌氣了?!
這一拳,雖帶著明顯的報復意味,但這軟綿綿的力氣,落在男人眼裡,更像是調情。
墨司宴將人帶著抱坐在腿上,面對面的姿勢,比站著更方便做壞事。
他親了親女孩的唇角,“我可不像棠棠到處拈花惹草,今天剛親完這個,明天就可以計劃著要親那個。”
“我很有原則的,只親喜歡的人。”
那雙多情的桃花眼裡,如今正倒映著她一人的影子,散發的濃烈情愫,像是從側面佐證他話中的真實性。
只親喜歡的人……:
顧棠揪著他衣袍的手指微微蜷縮,逃避似的要從他腿上起來,“很久沒見小糰子了,今天我做了他愛吃的糕點。”
“正好去看看他。”
然而未等她起身,腰間就橫過一隻有力的大手,她被強硬地圈在滿是迦南香的懷抱裡。
墨司宴聞見鼻息間傳來的香甜氣息,他抬手掀開食盒的蓋子,沒了阻擋,紅豆濃郁的香氣立馬彌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