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再喂一次的顧棠,手腕驀地被人捏住,墨司宴舔了舔殷紅的唇,掌心用力收緊,強硬地限制住她投餵的動作。
他否認道:“不好吃,太酸了。”
這倒是實話,墨司宴的舌尖,如今還回蕩桃脯那酸澀的味道,他一向不愛吃這種酸溜溜的果脯。
“太酸了是吧?那我去給你拿甜的潤潤口,望月樓的桂花糕還沒……”
“唔!”
話未說完。
呼吸又被掠奪,顧棠掙扎想要推開他,手卻被猛地舉過頭頂,釘在柔軟的榻墊和粗糲的掌心中,動不了分毫。
她認命地閉上眼睛。
吻了許久,顧棠才被墨司宴放開,微微喘氣的她,總感覺自己身上沾滿了他的氣息,泛著水光的眼眸,害羞地根本不敢看他。
只能欲蓋彌彰地轉到一旁。
然而,墨司宴卻卡著她的下巴,逼迫兩人對視,那雙看誰都深情的眸子裡,還透著未消散的慾念。
“很甜。”
啞然的嗓音將顧棠拉回方才的對話,她又羞又惱地瞪了他一眼,表情還有些無措,“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話音剛落,唇上又是一軟,不過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親了親,帶著印證的意味。
感受到身下之人沒出息地抖了抖。
墨司宴眉眼揚著笑,動作輕柔地顧棠將拉起來抱著,鼻尖親暱地蹭了蹭她的頸窩,“沒有胡說八道,真的很甜。”
顧棠:“……”
下次再讓他進來,她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