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翔威說:睡了,我上去的時候她還在看電視呢。我給她講了個故事,她立馬就睡著了。
我心想,怎麼一段時間不見,這兩個人這麼合拍了,一口一個閨女也不分你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兩個gao基呢。
我趁阿炮忙開了,給戴翔威使眼色,把他拉到了沙發上,然後問他:你他媽沒把真相告訴阿炮吧?
他很鄙視地看了看我,然後說:你當我腦抽啊,說了他還能活麼。我現在也就是多陪陪妞妞,和妞妞聯絡下感情,妞妞叫一聲我乾爹,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很噁心地看著他,我說:現在的乾爹含義多著呢,你這也能滿足,服你了。
他很不屑地看我說:你說你什麼思想,滿腦子邪惡細胞。其實妞妞已經改口叫我二爸爸了,而且她很喜歡跟我一起玩,不愧是我閨女啊,特別的激靈,關鍵是漂亮。要是長大了,比你漂亮一百倍。
我嘖嘖了兩聲,二爸爸?瞬間覺得怪怪的,不禁捧腹大笑,我說:哈哈……二爸爸,笑死我了,的確是二了點。
他不停地瞪我,我說:這事兒你知我知就好,你最好永遠對阿炮和妞妞保守秘密,知道不?
他點了點頭,他說:我知道,我又不是沒分寸。對了,你後來打聽到辰溪的訊息麼?
我用手指了指後臺,我說:諾,在那兒呢。
他沒明白過來我的意思,他說:什麼在那兒,那兒沒人啊。
我簡單跟他說了下我和辰溪見面的經過,以及辰溪現在改名叫阿西、暫時在阿炮酒吧裡當服務員的事情,他瞬間嘴巴張大成了O型,他說:易之之你缺德不,落井下石也不能這樣啊,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你讓他來做服務生?
我說:我這就叫缺德了?你那表妹才叫缺德吧,害得人家傾家蕩產,自己倒是拍拍屁股走人立馬傍了大款。
我一提劉憶惜,他瞬間覺得短人一截,他說:哎,別提了。她驕縱慣了的,我勸她她也不聽了現在,我是拿她沒有辦法。我說,辰溪就讓我帶走吧,我給他管吃管喝好了,反正我也不差這點兒錢。
我瞬間無語了,我說:你能管他一輩子?你能給他娶媳婦?你能讓他立馬翻身?還是你能替他償還他父母欠的債務?……你以為他是女的啊,你給個金屋圈養一下就完事?是我腦子簡單還是你腦子秀逗了,照你這麼幹,他不得遲早成廢物麼。
他被我一陣搶白,想還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說:哎哎,警告你說話注意點啊,辰溪現在又不是廢物,你說你怎麼把人家貶得一文不值了。我公司隨便哪個職位都可以安放他,他那學歷那長相,做服務員你不覺得屈才嗎?
我說:你能給他安排什麼呢,他傢什麼情況你不知道?父母下落不明,家裡欠了一屁股債,他只要一出現,討債的人立馬會把他五馬分屍的,欠債主的、欠銀行的、欠工人的,隨便誰找到他,你以為他能有好下場?……你要真這麼熱心,這燙手的山芋你拿去好了,我和阿炮還懶得擔責任,真是的。
他聽我這麼說,估摸著自己想想也是這麼回事兒,也就不提這茬兒了,他說:那好吧,那隻能讓他在這裡委屈一陣。你帶我進去吧,我想見見他。
我搖了搖頭,我說:還是別了,他現在的心態,估計除了我就不想見到從前的誰。男人麼,無論什麼時候都是要面子的,你說你進去看到他窩在那兒洗盤子,他是什麼感覺?還是別了吧,以後見到他,你就當不認識好了,他現在改名叫阿西,你們不必相認,免得給彼此增加麻煩。知道他沒事,在阿炮這裡待著就好,關於他的資訊一切保密,薇安那裡也別說,以後也別帶薇安來這裡了,知道嗎?
他沉吟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他說:可是我很想為他做點什麼,我能為他做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我說:你不去幫助他,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了。別戳穿他的真面目,就是對他最大的慰藉了。其餘的,讓我來辦吧。讓他做服務員也是暫時的,你放心吧。
哎,之之的良苦用心啊……
不知道辰溪能否像阿炮一樣爬起來呢……恪純真是為辰溪捏了把汗啊……
讓一個人間尤物洗盤子,實在是太殘忍了,應該是扒掉他的衣服用力蹂躪才對……
哎,忍痛摧殘尤物……洗白的必經步驟就是使勁被虐……
期待繼之之、阿炮之後的第三枚炮灰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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