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塵傾終是年輕,沉不住氣,便又問了一遍,“這個卿玉軒,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卿玉軒……”一提到這個名字,三大聖地三位領導人以及旁邊的十八位高手,盡都是變了臉色。
變得沉重,而且還有些忌憚!
“這個人,真的很難說!”藍無羽長長地吸了一口氣。
同時,從袖中取出一疊厚厚的資料,足足有幾十頁,“這些,都是這一年之中我們收集到的卿玉軒過往資料。”
“而且,經過了無數次的推翻,椎理再推理,研究再研究若是所有資料夾起來,恐怕能將這個大帳篷塞滿,這些,不過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而已……”
“事實上,我們三大聖地各自分析卿玉軒,分析出來的結果,居然是大相徑庭的,”端木凌風也嘆子口氣,同樣拿出來一疊資料。
蘇雲白苦笑一聲,也拿出來幾頁紙。
“這怎麼會?她不外也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嗎?怎麼會如此的複雜?”
這下子,不僅是晉塵傾驚詫,連晉流刀等人也有些詫異了。
蘇雲白微微的蹙起眉頭,顯得那張清俊逸人的臉上,更是憂國憂民。
他慢慢的道,“卿玉軒,女,現年十三歲。紫依帝國人,祖父卿戰天,祖母飄雪慕荷,父卿霄雲,母賀蘭清雪……”
竟是將卿玉軒家裡所有人的名字都念了一遍,而且都鄭重的介紹了一遍!
其詳細程度,居然連各人身邊的丫鬟侍衛,也沒有落下。
而且,連卿玉軒自幼到長這段時間裡對各人的態度,也都有詳盡描述。
“不對!蘇宮主,這人的前後差距,怎會如此之大?”晉流刀皺起眉頭。
“這也是我們最覺得不解的地方。”蘇雲白報以苦笑。
“卿玉軒自八歲起,就開始了胡作非為,曾夥同幾位狐朋狗友,去紫依一家倌樓留宿,因……事後更無理取鬧,以‘不舒服’,為由,未付嫖資,並將小倌打個半死,倌樓老闆上前勸阻求情,卿玉軒卻將整座倌樓砸得稀爛……”
“啊?”晉塵傾一聲驚呼。
萬想不到這位靈之君主當年居然如此不堪,就這下流下賤之人,居然也好意思與靈靈兒比較……
蘇雲白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對於此事,我們曾經進行分析。究竟是低調掩飾另有用意,還是就是單純的紈絝子弟行為卻是眾說紛紜,未有定如……”
晉塵傾更驚詫了:就這種人,居然還需要分析?
“卿玉軒十歲半時,在柳州城大街縱馬狂奔,踏翻行人七人,有三人致殘。回家之後,其祖父卿戰天怒不可遏,將其痛打一頓,據說將其打得險些斷腿……”
“這件事的始末也是疑點甚多。以卿玉軒現在的進境,那時候必然已經開始修煉!這樣的修煉者,又如何會被輕易打斷腿?”
“但此事據說柳州城醫館還有記錄,當時的御醫也曾前往,卻又不似是假的。若是從那時候就開始偽裝,那麼,此事就值得深思……”說這話的,是藍無羽。
“卿玉軒十歲下半年,在大街一俊美少男,於是毆打其父母,將其搶回家中施暴,所幸被其祖父卿戰天及時制止,又將其痛打一頓,後將那男子放回原籍,並作出一定補償……”
蘇雲白深吸一口氣,道,“前段時間曾經查到那位男子,此時已經娶人生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