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邊的卿玉軒適時地發出了一點警告的聲音。
聖樹身子一顫,彎著腰慢慢的轉過身,一臉諂媚的笑,“大爺,大爺,這顆種子已經好了……”
“好了?我得檢查一點?看你丫的有沒有偷工減料!”卿玉軒毫不客氣,一伸手就接了過來。
自然,伸出的乃是左手,那團木之力也收了起來。
“嗯,那你現在開始救他吧。”卿玉軒抬了抬眼皮道。
“是……大爺。”聖樹一張臉皺成了苦瓜狀,滿是樹枝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幽靜的身體,向著水池之中放去。
“小心些,輕柔些。”卿玉軒不放心的連連呼喝,“慢慢的,輕輕地……”
聖樹心中又是一陣膩歪。
丫你不放心你自己來啊,你咋呼個屁啊!
在心裡狠狠的咒罵了一番,蛇王幽靜的身體,也終於完全沉到了水池裡。
“這樣完全的沉下去沒事吧?總要呼吸的……”卿玉軒不放心的問道。
“你懂還是我懂?你治還是我治?”聖樹終於忍受不住,來了個極限爆發,轉過頭惡狠狠地問道,“要不你自己來?”
“我特麼的!還反了你了!”卿玉軒幾乎跳了起來,指著這貨碩大的鼻子,“你丫挺有種啊,再給我說一遍?”
“我……大爺大爺,您是我親大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聖樹嚇了一跳,立即想起自己的險惡處境,頓時軟了下來。
“知道錯了嗎?哼!要是治不好,你丫就等著變木炭吧!居然還敢對爺吼上了,真是膽兒肥了……”卿玉軒惡形惡狀的大吼一聲,橫眉豎眼,凶神惡煞。
對付這種欺軟怕硬的貨,一定要比他硬,而且要硬不少,要保持住絕對的強勢!
聖樹奴顏婢膝的連連保證,“一定治得好!一定治得好,你別那麼兇啊……”
心中一個勁的後悔,這傢伙一看就是那種不講理的,我剛才跟他吼啥?真正沒來由的自討苦吃。
聖樹對自己的處境已經有些習慣了。
“嗯,你說什麼?我哪裡兇了?我剛才可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卿玉軒冷聲道。
“是的,是的,大爺,是我不明白您的微言大義!”聖樹道。
“那你說,我溫不溫柔啊?!”卿玉軒怪聲問道。
“您好溫柔啊……!”聖樹又快哭了。
“好了,你繼續加油!”卿玉軒擺了擺手,然後意識就沉浸進了獨立空間的內部。
眼下最要緊的卻是要在獨立空間之中全力施展木之力,將這顆樹種催生,然後最好催生到能夠結出第一組果子才行。
要是萬一離開了這裡之後才發現這棵軟蛋樹根本就有對自己耍心眼,給出一顆中看不中用的種子,根本就不能結果子,那可就真正雞飛蛋打,大大地糟糕了。
在獨立空間的內中選了一塊麵積極大的空地,然後在空地中心的位置,將這顆種子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