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單是這聲斷喝,已經包含了一種屬於空間層次的破碎力量。
而且,這短短的兩個字,卻清晰的表達出一種令所有人都要俯首聽命的微妙感覺!
一聲斷喝之下,閱秋然和左頡允兩人果然應聲停手,更同時落了下來。
“你們兩個還小嗎?竟如此的意氣用事,所有事情到此為止。”晉流江沉緩的道,“剛才的一通發洩也該夠了,若是再有私下裡相鬥的事情,休要怪本座不留情面!”
“就算本座講交情,天罰淨峰的規矩也是沒人情可講的!”
在場所有人都清楚,若是晉流江一開始就阻止的話,這兩個人根本就打不起來。
但這兩個人任何一個都是一肚皮的火氣,若是不讓他們發洩出來,只怕日後難免會多生事端,所以晉流江干脆選擇讓他們痛痛快快地幹一架再說。
這也是一種馭下的手段!
卿玉軒敏銳地把握到了這一點,對晉塵傾的祖父,心中又格外增添了幾分重視。
大夥吃過了午飯,眾位家主自覺再也沒有逗留的藉口,便齊齊起身告辭。
唯有在臨出門的時候,晉流江卻單獨對著卿玉軒笑道,“靈靈兒,三天之後,就是本座的五千歲大壽了!屆時……你小子也來吧。”
這一句話出口,所有家主看著卿玉軒的眼神,再次多了幾分由衷熱切。
天罰宮主居然親口邀請一位年輕人參加自己的壽宴!
這是何等的榮寵啊!
五千歲大壽……原來這傢伙居然已經五千歲了,孫兒才十八九,看來也是個老來俏。
卿玉軒心下也是一怔,心道,這傢伙,太也無恥,居然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要壽禮了,這是赤果果的索賄啊!
可憐爺家底本來就薄。
若是各位家主們知道卿玉軒心中的想法,恐怕要一人一口唾沫將她唾死。
天罰宮主晉流江,那是什麼樣的人物?
人家豈會稀罕你那小輩的壽禮?
你還能拿出什麼好東西嗎?
很明顯,他們完全不瞭解卿玉軒的身家,以卿玉軒手上的那些稀罕玩意,環顧當今之世,只怕真就沒有人會不稀罕,但,這個事完全沒人知道。
在得到了卿玉軒肯定的答覆之後,晉流江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又吩咐君無雪等七個人下午要商議事情,讓他們去天罰主宮去找自己,這才微笑著離去。
各大世家家主也頓時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