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膽設賭,願賭就要服輸。欠債還錢,天公地道!”
卿玉軒悠悠的道,“總不能……一切便宜都歸你們佔據,卻將一切苛刻的條件盡都加在別人身上,失敗一旦加在你們自己身上就要砌詞狡辯吧?”
“如此對己寬恕,對人嚴苛,卻正是為人處世的大忌啊!”
此刻卿玉軒的眼神之中只有一片冰冷,一片堅決。
任何看到她的眼神的人,都清楚的認識,今天的事情,斷然無法善了!
以青玉靈刻下的態度,顯然是非要逼著左家兩兄弟磕足十個響頭,喊夠十聲爺爺不可了。
這件事情,要想圓滿解決,其實很簡單。
只要這位擁有空靈體質的青玉靈嘴一鬆,大度的說一句。
其實大家剛才只是開玩笑的,磕什麼頭呀……就一切都結局了!
這樣一來,左家兄弟也能借此下臺,大家落個皆大歡喜的收場,就這麼算了……
不是我們兄弟不想履行賭約,而是人家大量不介意,我們總不能強自施行吧?
但除了卿玉軒之外,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夠資格、夠權利說類似的話。
此刻的卿玉軒牢牢地控制住了這件事情的主動權,一張臉上更是寫滿了生人勿近。
每一個想要硬著頭皮想要來說情的人,在看到她的臉色之後,都識趣的打消了念頭。
莫說本就沒有和青玉靈比較熟絡之人,就算有,當真上前也就只有自討沒趣而已。
終於,在滿場無盡靜寂之中,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眯著三角眼出來打圓場了,呵呵笑道,“青公子,您看,公證人已經確定了您的勝利,賭局也已圓滿結束了,是不是可以……”
“呵呵,這玩笑的賭約,也就這樣算了,反正您要的進入靈藥園的名額已經確認得到了。不如就……”
眾人一看,幾乎就沒有人不認識這老頭,這老頭倒也算是有幾分學識。
但此人的人品卻是極為不堪,一向依附左家,仰承左家鼻息而行事,此刻他強出頭站出來打圓場,大家都不覺得意外。
“你是誰?憑什麼在這裡插言?”卿玉軒一扭頭,森寒的目光看著他,“我與左氏兩兄弟之間的賭約有你說話的餘地嗎?”
“開玩笑的賭注?哪裡開玩笑了?你參與這場賭局了嗎??你算是神馬東西?難道你說的話能代表左家嗎?”
老頭聞言即時一怔,一張臉瞬時已變成了醬紫色。
一向以來,他倚老賣老慣了,仗著一頭白頭髮,就算有人不齒他的作為,但只要不是太大的事情,大多數情況下也盡都會賣他一個面子。
畢竟敬老尊賢,不管放到哪個世界,都是一種做人起碼的準則。
這老頭雖然遠遠說不上‘賢’,甚至與‘賢’字根本不搭邊,卻就衝那一頭的白頭髮,卻也勉強算得上一個‘老’字,所以他今日才會強出頭,意圖打圓場,幫左家兩兄弟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