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位小哥哥,您若是沒有其他事的話,在下可就要告辭了。”
卿玉軒咳了咳,面前這人,自己說啥也不能把他跟那些數千歲的白鬍子聯絡起來、同等相待。
雖然他自稱比那些幾千歲的老傢伙還要大,甚至是大的多得多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告辭?恩,你不能走!”被卿玉軒一句話驚醒的千逸頓時發出了反應。
察覺自己居然在這緊要關頭失神了,不由得臉上一熱,掩飾的咳了兩聲,才又恢復了那份清冷淡漠的姿態,小臉一繃,端足了前輩高人的架子。
淡淡地道:“想走還不行,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怎麼可以說走就走?”
卿玉軒露出被嚇了一跳的樣子,兩手在那裡一個勁的搖晃,“小哥哥,我真是無辜的我也沒對你做什麼啊,憑什麼要俺負責?”
“你就是得負責!你搞出了這等事,難道還不該負責嗎?”千逸絲毫沒有發現卿玉軒的語言陷阱。
見卿玉軒服軟害怕,不由得得意洋洋,更加得理不饒人的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人不能長得太好看啊”卿玉軒無語望天,幾乎以一種嚎啕大哭的口氣,道,“蒼天啊,大地啊難道我長得太好看,也是一種過錯?這到底是為何啊?”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真正沒的選擇啊!並非是我想長成這樣的!為何要讓我天天被人追著要負責?”
千逸霎時間怔住。
只覺得自己的那張小臉通紅通紅地發起燒來。
這無恥之徒!
卿玉軒“悲切”萬狀地望著他,哭兮兮的道,“小哥哥啊我真沒想到,我已經保持著這樣的低調,似你這等謫仙一般的妙人,竟也為了要我負責任。”
“這當真是蒼天作弄,造化弄人。我感激小哥哥的錯愛,卻實在不能承受你的真情了我知道我說得這麼直白會傷你的心但早點讓小哥哥你認清這個事實,無論於你於我,於人於家都是好事啊!”
“你你這丫頭!你在胡說什麼!”千逸強裝出來的淡然早已經不知去向,直氣得渾身顫抖,面容慘淡,看著面前這個無恥之人,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小哥哥!我真的沒有騙的,我真是有家室的人,而且還不止一房夫室,就算你不介意,他們卻是會介意的,情思糾結,理還亂,剪不斷,但我仍希望小哥哥可以揮慧劍斬錯緣。”
卿玉軒突然異常鄭重地道,用宣佈的口氣,帶著一種‘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的淒涼,大義凜然的道。
說完了這句話,她臉色一變,接著變成了欲哭無淚的樣子,“小哥哥您就說愛上我那一點了?我改!我一定改,還不成麼?”
“改你個頭!”千逸只覺得胸膛隨時都有氣炸的可能,身影一閃,凌空而起。
一瞬間就到了卿玉軒的上空,兩隻修長玉手,向著卿玉軒的臉上狠狠地拍了過來。
若是自己還不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嘴巴打腫,千小哥哥覺得簡直就是不可原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