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嬰蹙起眉頭,若是這樣的話,他還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走過去,除非硬闖,但硬闖的話,卻勢必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不管哪一家出手,我們都要面對十個至尊之上高手還有二十位至尊的恐怖陣容。”
卿玉軒臉上油然的泛起了恐怖的殺機,“這份實力,若是我們硬抗,就算有心算無心,仍是必敗無疑。所以,屆時,你要一切都聽我的,千萬不要擅自行動,更不可冒險!我自有把握,讓他們好好地吃一次大虧。”
楚九嬰應了一聲,眼眸沉了沉,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既然你如此有把握,為何不選擇在晚間殺出去呢?那樣的話,有夜幕籠罩,豈不是還容易一些?”
卿玉軒嘿嘿笑了笑,道,“這你就外行了,如此的大雪滿山,以我們的眼力,所謂白晝與黑夜,又有什麼區別?你可不要忘記,他們的功力,絕不下於我們,所以完全不必要非要在晚上。甚至於,晚上對我們來說反而是掣肘,因為晚上他們防備心必然更強。更不容易下手。”
“說的也是。”楚九嬰默默地點了點頭。
卿玉軒突然嘿嘿笑了起來,道,“更何況,他們生怕我們溜過去,所以在找到這麼一個地形之後,豈能不瞪大了眼睛看著?這晚上的天氣風霜,可也夠喝一壺的啊。不過這樣也好,我們且給他們一個鍛鍊筋骨的機會,說實在的,我都想在這多呆幾天再過去,這裡可是挺舒服的。”
楚九嬰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可真是促狹死了。”
“你這人啊,這怎麼能叫促狹呢,這分明是叫做足智多謀。”卿玉軒得意洋洋的道,“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這可是我們老卿家的傳統啊。”
楚九嬰嘴角不自覺上揚,這孽障,還真當這次出來遊玩兒來了。只是,心裡那止不住的縱容和寵溺是腫麼回事?
雲凹峽口。
這是一個地形很奇特的山口!
正如卿玉軒所說,兩側懸崖峭壁高聳入雲,中間一塊不小的盆地,兩頭卻是極狹窄的,僅能容三人三騎並肩透過。
這峽谷中中的積雪也是頗多,大雪下了這幾天,風也未停,各處颳起的雪花大部分都填了進來,少說也有十幾丈厚了……
谷口處,宗敬先和幾位高手一身雪白的袍子,直與雪地一個顏色,靜靜地伏在一塊大石後面,眼睛鷹隼一般看著來路。
“宗王座,我們前後已經等了一天一夜了,點子怎地還沒來?不會是已經超過去了吧?”旁邊,一個花白頭髮山羊臉的老者撅著老鼠尾巴一樣的鬍鬚,很是凝重的問道。
“絕計不會!那兩個狗男女一路上打情罵俏,柔情蜜意,奸.夫.淫.婦,奸.情戀.熱,豈能走得如此之快?說不定現在正躲在什麼地方風流快活呢……”身後,另一個五大三粗的虯髯大漢切齒的道。
“呀?成兄,人家風流快活,你倒像是挺吃味的樣子,難道……你對那小女娃也有覬覦之心?”另一人從雪地裡冒出一個腦袋,揶揄的道。
“哼!只是不齒他們的畜生行徑罷了,如此傷風敗俗,道德淪亡,簡直是不殺之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之不足以服蒼生,不殺之不足已謝天下。”虯髯大漢臉上一紅,急忙辯白。
“別解釋了,你一看到就眼睛直了,誰看不出來?大家都是男人,誰不明白呢,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虧你還是至尊之上的高手,居然沒有這點承認的勇氣。”
另一人哼了兩聲,道,“老成,要不,兄弟們幫你創造個機會?不過你可要小心,萬一死在小女娃的肚皮上……那你可就名揚四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