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一聲,卿玉軒結束了花樣表演,嘎吱一聲,復又停在楚九嬰的面前,紋絲不動。晃了晃手中的樹枝,眨眨眼笑道,“看到了嗎?只是藉助滑行的慣性作用,根本就不需要消耗太多的靈力,甚至是不必用多少體力,只需掌握了竅門,這茫茫雪地,還不任你我馳騁。”
楚九嬰從震驚中醒來,興奮的道,“確實是個不錯的法子。”
說著迫不及待的學著卿玉軒的樣子,將另兩塊木板綁在了腳上,也弄了一根長長的樹枝抓在了手裡。
楚九嬰才剛剛弄好,站了起來,正要實驗,突然腳下一滑,就要跌倒;急忙用樹枝一撐,頓時卻歪斜著身子衝了出去;大吃一驚,急忙運功想要挺住,但此刻重心已失,腳下仍在慣性滑動,身子繼續歪歪斜斜的撲倒;大驚之下,不得已縱身而起,在半空中調整了重心,再落下來時,噗的一聲,雙腳深深地插進雪地,最終雖未滑倒,但以楚九嬰的實力、身份而論,卻是出了一個大大的洋相……
“哈哈哈哈……”
卿玉軒在一邊,已經是捧著肚子笑得死去活來……
“到底怎麼弄?還不快說?”楚九嬰有些氣急敗壞的紅著臉,惡狠狠地看著她。
楚大美人心中很是有些覺得丟臉;看卿玉軒玩得那麼優雅完美,怎麼到了自己腳上,就這麼不聽話?而這孽障不但不過來幫自己,居然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笑的如此誇張……
卿玉軒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手把手的示範,“小嬰子,哪有你這樣不學走,就先學跑的,任何技巧也都是學問在內中的,這玩意叫雪橇……對於你這等輕功高明的實力者,只要一理通,實際是很簡單的一點事,這樣,注意重心前傾……對,不要過大的發揮元力,也不是使傻力氣……對,順著慣性滑行……手中的樹枝啊!你拿著當擺設呀,撐啊……往這邊撐……你個笨蛋!……”
卿玉軒一味的大呼小叫中,楚九嬰心中氣苦,心神不經意地一分,突然撐錯,腳下一滑,竟是重重地飛了出去……忍不住氣的用手拍打雪地,雪花四濺亂飛……
卿玉軒急忙滑了過來,殷勤的扶起了他,拍打著他身上的雪,關切地問道,“怎地這般的不小心,痛不痛?沒摔傷吧!”
楚九嬰有些羞臊,自己身為絕頂高手,竟然敗給了這小小的滑雪杆。幸虧左近沒有旁人,否則羞也羞死了;但卻又聽見卿玉軒的關切聲音,心中竟是有些暖暖的,白了她一眼,蹙著眉頭。
卿玉軒一臉擔心的道,“可別摔壞了……”
說著一隻鹹豬手便順理成章的滑上了楚九嬰雪白的錦袍上,輕輕撫摸著背脊,感受著手下噴張的力量,果然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又想起了那晚看到的樣子……
纖長優美的頸,精巧細美的鎖.骨,白皙如玉的胸膛,精窄的腰,平整的腹,呈現出勻稱的完美的線條,優美卻絕不柔弱。
感覺刺激得鼻血都要流出來了,口中卻仍是關心的道,“這裡痛不痛?這裡疼嗎?要不你脫了我給你揉……”
卻是正打著關心的旗號大佔便宜的時候,被楚九嬰察覺了她的流氓行為,狠狠甩了出去,卿玉軒色授魂與,魂飛天外,半點也沒有防備,結結實實的摔了一下,幸虧此地到處皆是積雪,要不還要更慘。
楚九嬰滿臉惱怒,瞪著眼看著她,恨恨地道,“小色女,還不長記性麼?”
卿玉軒大呼冤枉,叫道,“我怎麼就小色女了,人家就只是關心你而已,你這人怎地這般的是不知好歹。萬一那裡淤青了……可就不好看了,你青不青我不知道,反正我那裡肯定是青,肯定是青了……”
“怎麼,小色女,可是要我幫你看看?”楚九嬰說著,直接整個人都撲了上去,準備扒下這孽障的馬甲……
卿玉軒直接魂飛天外,刷的一聲就爬了起來,直接操縱著滑竿飛了出去……
竟然還敢逃!一念至此,怒從心頭起,喝道,“天地……”
我去,卿玉軒也不管滑竿了,直接兩手一張,就向楚九嬰撲了過去,“我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