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前嫂子,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最近過得可好啊?”白逸銘專屬的不正經,語氣雖然不如往日那般戲謔,這話依舊是那麼不著邊際。
“老白,你……可有見到薛以懷?”
“老薛啊,他……他跟我在一起,怎麼了?想他了?”
果然是跟白逸銘在一起,可為什麼要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呢?
“他還好嗎?方便接電話?”她提出要薛以懷接電話,那頭像是捂著了話筒一點聲音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才傳來薛以懷的聲音:“念念?老白說,你想我了?”聲音如同婚禮上那般沙啞,他到底是怎麼了?
老白和他,都像是在故意說著這些調戲她的話,反而讓她有種欲蓋擬彰的感覺。
“你在哪?”
“警局。”是他的一貫風格,言簡意賅。
“你怎麼都不回家?媽她……很擔心你。”不叫媽,她又該呼江心樂為什麼呢?阿姨?她一時都轉不過來。
“太忙沒空。那你想我嗎?”
念念輕咳一聲,或許她就不該打這個電話的:“你聲音為什麼這麼沙啞?你是不是……受傷了?”
薛以懷輕笑:“工作勞累,嗓子都吼啞。你說你好端端的,幹嘛咒我受傷?”
念念頓了頓:“老白現在在你旁邊嗎?”
薛以懷輕笑,還以為她要說點什麼私密話:“他不在,出去忙了。”
念念有些慶幸:“那你把手機給他,我想跟他聊聊,怎麼可以讓一個生病的人不回家!”
手機重新回到白逸銘的手中,念念卻道:“老白,你那訊號是不是不太好呀?斷斷續續的我聽不清楚,你換個訊號好一點的地方。”
白逸銘還真就照做了,到了天台上訊號絕對好:“現在訊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念念重重地嘆了一聲:“老白,你們到底是又出了什麼任務?他怎麼又受傷了?還傷得這麼重,明明在醫院,還非要騙我在警局。想想容允惜結婚的那天,他是如何硬著著去現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