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無妨。”俞秋揮揮手。
“晚輩有一好友,困在凝液巔峰數十年,此次得知前輩在此,希望求見。”呂思遷朝著俞秋拱拱手:“若前輩不願,我便回絕了他。”
俞秋心頭一喜,這活兒,不就來了嗎?
本以為老頭子要回去以後才會呼朋喚友,哪想到這傢伙突破完沒多久,不僅找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居然還跟其他人通了氣?
“可以。”俞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修真一途,學無止境,共同進步。”
呂思遷雖然沒聽過“共同進步”這個詞,但是意思還是懂的,聽罷又朝俞秋拱拱手:“前輩金玉良言,晚輩受教。”
俞秋抬起頭看了一眼,這時已經快到晚上,於是朝呂思遷說道:“明日一早,我還是在這裡。”
聽到俞秋的話,呂思遷站起身道:“晚輩告辭。”
“稍候!”俞秋攔住了呂思遷,拍拍腦袋說道:“險些忘了,還有一事,不知呂道友之情不?”
他裝作隨意地把那個童男童女的事情,跟呂思遷說起。
呂思遷思索一會,才點頭道:“有所耳聞,清風觀駐守此地的兩位師弟,已經在追查,他們估計,是邪派所為。”
“有人追查便好。”俞秋朝陸展揮揮手:“陸展,送一下呂道友。”
“哦。”陸展站起來拍拍屁股,朝呂思遷說道:“走吧?”
其實他們坐的地方,離院門不過十來步路,可俞秋為了端起前輩的架子,也只得去簡就繁了。
等到陸展回來,俞秋才皺起了眉頭。
本來以為就是盧才亮和石範兩個人私下的行為,可如今,卻又說涉及到了邪派。
不過也有可能,是兩人特意放出風來,誤導其他人的。
等過兩天,如果還是沒有其他訊息,說不得要去城主府旁邊的道觀看看了。
第二天一早,牛欄山出去買早餐,剛剛推開門,便看見兩個老頭子,站在了俞秋他們的院子外邊。
見到牛欄山出來,呂思遷上前去問道:“牛師弟,俞前輩起床沒有?”
“還沒有。”牛欄山搖搖頭,往前走了幾步,又覺得把兩個老頭子晾在這裡不合適,轉回頭問道:“要不我去叫宗主起來?”
“不必不必。”呂思遷連連擺手:“哪裡敢勞動前輩。”
“那行,等我回來吧。”牛欄山撓撓頭,買早餐去了。
牛欄山性子耿直,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妥,而呂思遷身邊的老人,卻是有些不滿:“怎麼這麼大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