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音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令狐逸宇,想到剛才他那意味深長的笑,渾身的那種不好的感覺又開始了。沒想到害人終害己這句至理名言應驗在了自己的身上。
令狐逸宇走近撫音,突然彎在撫音的耳畔說了一句,“慢慢玩。”撫音聞到了陰謀的味道,狠狠地將令狐逸宇推開,沒想到令狐逸宇被她這麼一推就順勢摔倒在了地上。
撫音覺得自己這是造了幾輩子的孽啊,女生中有人說到,“你們看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推公子,太不知好歹了。姐妹們幫公子教訓她。”
這就叫眾志成城,“姐妹們教訓她。”一個個掄圓了拳頭準備要教訓撫音。
令狐逸宇直接拿著包子靠在樹上,看向她那邊一口一口地吃著,挑釁的意味十分濃。
撫音不禁撇撇嘴,不就是沒幫他嘛,至於這樣害自己嗎,可是她這撇嘴的動作,激怒了那群女的,眼看著一群女的向自己衝來,撫音也不急,只是將裝著匕首的匣子開啟。
這把匕首可是她在山崖下照顧令狐逸宇得到的,慢悠悠地拿出匕首,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人群一瞬間安靜了下來,都看著撫音。
唉,她本不想惹禍,可是被逼無奈,拿著匕首從人群中殺出一條血路。也不是殺了,只是大家見她手裡的匕首自動地開出了一條路。
撫音笑著走到令狐逸宇的面前,將他嘴裡的包子打落在地,拉著他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令狐逸宇也不反抗任她拉著,走到城門處僱了一輛馬車離開了芙蓉城。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如果在待下去就不是人身攻擊了而是真的玩命了,還是跑為計。
馬車上兩人都沒說話,誰也沒打破這尷尬,撫音望著車外逝去的景色,臉上的表情是那麼安靜平和。絲絲微風吹著她胸前的幾縷秀髮,髮尾拂過令狐逸宇的鼻尖,帶來淡淡的草木的清香。
許是在山林中待的時日久了,想著在山裡的一切,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絲弧度,她似乎從不打理頭髮,就讓頭髮披散著;有些疑惑於是楊聲打破這尷尬的寧靜,“你為什麼從來不梳頭髮?”
撫音聽到這聲音一時沒反應過來,“你問我啊?!”
令狐逸宇笑著說道:“你說呢?”真是的為她的遲鈍感到無可奈何。
“你問的什麼?”
“為何從不挽發?”伸手輕觸順滑的秀髮。
撓撓腦袋,“我不會梳,也沒簪子和梳子。”只是她懶不想學。
令狐逸宇有些驚訝,這個撫音也太會給他驚喜了吧,“沒有簪子和梳子這點我可以理解,可是這不會梳頭髮!未免有些……”
“不相信,覺得不可能是吧!”反正她就是不會,誰懂他們這的頭髮怎麼梳啊,還要分場合和身份,亂七八糟的。
“發生在你身上就可能了。”搞不懂她從小到大是怎麼過來的。
“算了,我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了,我只想知道我們現在還有多少銀子?”這才是大事,正經事。
“還剩九十五兩。”
“什麼!你在說一遍,怎麼用的?”語氣瞬間拔高几個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