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玲終不怨。惟願與你相伴,一份傾心,邂逅前世相約的緣,相約彼此情長.
恨誰懂這分醉?我一生的追尋。
總是在不經意間,被一些莫名的情緒牽引著,悄悄的,慢慢的,竟是如此真切,讓人想要看的更真,卻又怕結果會令自己大失所望,夢裡一個衣袂飄飄的男子,看不清眉眼,神秘飄忽。
一聲低喚,輕顫了久違的期盼,在夢中他總是溫柔地叫著,“藍兒!”,雖然不知道他是誰,叫的又是何人,但是他那一聲聲真切的呼喚觸動了撫音的心。
使撫音有一種莫名的傷感,想開口回應他,如何呼喊終發不出一絲聲音,努力地睜著雙目以期待看清他的容貌,但他的身旁有淡淡的紫色的薄紗籠罩著,看不甚清楚。
遙望著他傷心地蹲坐在地上看著一池的蓮花唸叨著:“藍兒,你什麼時候回來,不是說當這一池的蓮開放之際就是你回來之時嗎!你看這一池的蓮花開的如此肆虐,你怎麼還沒回來呢!”
“你為何如此狠心,究竟還要我等多久。”伸手輕撫手畔的藍蓮花,仿若有生命般,無風的一池藍蓮搖曳起舞,像是回應男子的話語,安慰他般。
夢醒,撫音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如雜草般的頭髮,微紅的雙眼,憔悴的神情。手機裡還在迴圈播放著那首“離傷”,昨晚為了看完那部電視,一夜沒睡。可是結局也太讓人傷心了,男主因為和女主之間產生了誤會竟然沒在一起。
算了,今天是週末學校放假,還要去打暑假工賺錢。
六月的天氣燥熱的不像話,眼前的道路上汽車像毛蟲一樣蠕動著龐大的身軀,汽車的轟鳴聲此起彼伏,也許是悶熱的天氣使人更容易顯得焦躁不安吧!好不容易回一次家,大部分的時間都浪費在堵車上了。
累了一天終於可以躺在心愛的小床上了,也許是最近的壓力太大用腦過度了吧,又或許是認床吧!反正一沾床就睡著了。
這次夢中的男子不再是坐在蓮花池畔深情呼喚的男子,而是一個站立在天宇中的男子,周身紫氣瀰漫墨髮飛揚,如往常一樣撫音還是看不清面容,唯有一雙紫眸妖冶異常伴隨著無邊的孤寂和怒火似要毀天滅地。
撫音想走過去安慰他,好似自己看不得他悲傷難過,男子發現了撫音,飛揚的發漸漸柔順,乖巧地垂在身側,周身的戾氣慢慢消散,牽起了撫音的手柔聲道:“你終於來了,讓我苦等那麼久!”鬼使神差地撫音跟著他向前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樹枝上的小鳥嘰嘰喳喳發出悅耳的聲音。
“姑娘,醒醒啊!姑娘。”老婦不停地呼喚撫音,這沒什麼大傷怎地昏睡這麼久。
撫音不耐煩地轉身:“老媽,今天放假唉,你就讓我多睡會兒嘛!”
等等,這聲音不是老媽。撫音迅速從床上彈了起來,那速度堪比劉翔跨欄。
“姑娘,你沒事吧!”老婦緊張地看著眼前奇怪的女子。
“我還好,沒事!”撫音小心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茅草房、一張四角桌、三把矮腳凳再簡單不過了。莫非她還在做夢,伸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臉,嘶,好痛。開什麼玩笑這不是做夢,那這是哪兒?
“昨日我從山下經過,就聽見“砰”的一聲,你從高山上掉下來,渾身居然沒有什麼大傷就是小擦傷,太神奇了。”老婦激動地講述她遇見她的過程。
撫音可沒那麼激動,心想自己不是做夢穿過來的吧!按理說應該是魂穿啊,又沒有被什麼電擊雷劈的,怎麼就莫名其妙地從山上摔下來了,自己穿的還是現代的衣服也就是說自己是身體也穿過來了。
老天爺你這到底是要鬧那樣啊,撫音此刻的內心是糾結的。抱有一點僥倖的心理想這會不會不是古代,而是朋友開的玩笑,亦或是隻是被綁架到離家遠一點的地方呢!
身旁的老婦看著撫音的神色一會掐自己、一會深思、一會糾結、現在又是一副高興的樣子。徐嬸擔心撫音是摔壞了腦袋,“那個,姑娘你確定你沒事?”
“嗯,確定沒事,您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