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礙於三名女修當前,才遲遲不好發作出來。
就這般,當時間不知不覺的又過去一兩個時辰後,熱切的聊天場景開始出現變化,幾人好像都有些疲倦起來。
除了那名頗為健談的白衣男子,還在對著絕色姿容的元姓女子說著什麼外,其餘三人都身子一歪,漸漸靠著椅子打起瞌睡來了。
元姓女子同樣歪靠在椅子上,用手杵著臉龐,聽白衣男子說話。
不時伸手打著哈欠,一副睏意難擋的樣子。
白衣男子見此,很是體貼的停止了說話,讓元姓女子不用強撐的好好休息。
自己也跟著張口打了個哈欠,靠著椅子閉上了眼睛。
隨著五人都進入夢鄉,涼亭中頓時陷入一片寂靜無聲。
只有池塘中的蛙和蟲子,終於尋得機會,開始一聲一聲的鳴叫起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五人仍然一直保持著之前的動作不變,氣息也開始變得平緩和悠長起來。
白衣男子卻在姿勢不變的情況下,突然睜開了眼睛。
先是逐一的盯著對面三名女子細緻的看了一遍,嘴角微微向上一彎,露出了一個與相貌不相稱的淫邪笑容來。
又緩緩的側過頭,不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玄袍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絲厭惡表情。
隨後白衣男子站了起來,向元姓女子走過去,輕輕伸出一根手指,有些謹慎的在元姓女子的瑤鼻前試探。
緊跟著,白衣男子取出一個小小的玉狀瓶子,開啟蓋子,把玉瓶放到元姓女子面前片刻。
見元姓女子毫無掙扎的吸入玉瓶中的粉色煙氣,臉上立即露出喜色,頓時好像大大的鬆了口氣。
最後,白衣男子又走到蘇芷煙和另外的那名女修面前,同樣的讓她們吸入粉色煙氣。
只不過蘇芷煙在剛剛吸入粉色煙氣之時,還猛的睜開眼睛,掙扎著想起身。
隨即被白衣男子出手如電的一指點在身上,頓時就軟軟的靠在了椅子上,再次昏睡過去。
“姓柳的,你要幹什麼?”
就在白衣男子收起玉瓶,彎腰想抱起蘇芷煙時,身後一個聲音猛然響起。
原來是之前睡著的玄袍男子,此時已經站了起來,提劍盯著白衣男子喝問道。
“幹什麼?你不是都已經看見了!”
柳姓白衣男子似乎對此早有提防,一點都不見慌亂,轉身過來,臉上帶著邪異的笑容看著玄袍男子。
隨後柳姓男子慢慢走過來,繼續說道:“這兩天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順眼嗎?我要是你的話,剛才就直接出手。給你機會都不會用。既然如此,讓我送你上路吧!”
“你...”玄袍男子聽後頓覺不好,立即提劍就向白衣男子刺來。
“現在已經晚了!”柳姓男子狂笑著說完,身形一閃,跟著手中一揮,一條白色網狀之物向玄袍男子兜去。
玄袍男子一劍刺了個空,隨即被白網穿劍而過,兜了正著,頓時栽倒在地。
接著柳姓白衣男子面露異笑,一拍儲物袋,飛出一把劍,作勢正欲向玄袍男子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