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單是剝皮屍,就是所有的陰物都只能望而止步!”孫子剛對木門仔細觀察道。
“哎,不對呀,那為什麼對血衣女不克,難道她不是陰物?”我起來,貌似這血衣女可以自由出入的。
“那是你自己帶回來的,而且加上有了因果咒的作用,你們命命相連,當然對她沒用,除非你不在這間屋子,那她就進不來了,說說吧,你這屋子什麼來歷?”
聽到這話,我差點沒狠狠抽自己幾耳光,看來越美麗的東西,往往是最具備威脅性的,要是半路給扔了,那說是不定就沒有這種麻煩。
我簡單說了一遍,是從我的合作伙伴,飛叔手中買來的,還有一點,就是這扇木門不單是我想留下來,最初其實是飛叔跟我說不要拆掉的。
“難不成,飛叔就是那個給我下因果咒的高人?”我心中又驚有喜,疑惑問道。
“這個不好說,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孫字剛很不確定地說。
我立刻摸出手機想給他打過去問個清楚,一看快十二點,想必已經休息了也就沒去打擾,如果真是飛叔不差這一天半天的,便轉口問道:“那剝皮屍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有這麼大威力?”
“呃,如果我沒猜錯的的話,剝皮屍應該被一種極其神秘的職業人所操控,真沒想到會在這裡出現,看來以後有得熱鬧了!”孫字剛鄒了鄒眉頭道。
“什麼職業?”我驚奇問。
“走屍人!”
“湘西趕屍?”我突然蹦出一句驚道。
“不是,趕屍跟走屍不一樣,趕屍是湘西一個習俗,針對一些死在外鄉的人,就去請趕屍匠把屍體趕回家,而走屍就完全不同了,是一種極其惡毒的辦法,利用剛死不久的的屍體,魂魄還沒完全離開軀體,就利用他們獨特的法子把魂魄困在軀體中,最常見的方式就是用在那女身上的拘魂冢,從而得到軀體的操控權,就像古代的訓練的死士,但走屍的辦法比死士厲害得多,也殘忍得多,因為拘禁的魂魄直到最後將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直接考驗背後操控著的能耐,他不能破木門說明他不是最高道行那種,還不足為懼!”
“這走屍人,他藏在什麼地方,如何才能找到?”我聽到一半頭皮已經陣陣發麻,連忙問道。
“呃,先別問這個,你看這個....!”孫字剛猛給我打響指。
一看不用說,是該給他結賬了,我轉身往樓梯走說道:“等我一下,少不了你!”
我還沒走幾步,他連忙驚道:“糟糕,快十二點,我得走了,錢的事明天再說吧!”
說完就想跑了,我連忙把他攔下來道:“大晚上的你上哪去啊,這石頭嶺可沒什麼旅店的,好歹在這裡湊合一晚!”
“別,我還想再活多幾年,走了!”孫字剛連連罷手說道。
“什麼意思?”
“那血衣女跟你有因果之連,如果碰上我,我可不保證能活到明天?”
“什麼,血衣女連你都沒法子對付麼?”
“別胡說,現在她不殺你,已經是你的幸運了,早早休息吧!”
說完他立刻撇下我,拔腿就飛奔而去,從他的臉色不難看出,他對血衣女的忌憚也不是一般大,可以想象血衣女絕對是一個強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