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愕,不是隻需要我告訴張南我出國就行了嗎?
她說不行,你得去國外待著,等張南結婚後你才能回來。
凌晨6點,我被帶上了從a市到北京的航班,轉機到達紐約,去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和我一同前往的是個中年男人,在紐約的生活被他照顧得很好,沒有半點離開的機會。
他是個男人,我是個女人,這是他的劣勢,也是我的優勢。
我百般引誘上了他的床,用盡媚力讓他爽。他提上褲子準備離開,我說你送我去機場,否則我告你強姦。這個冷麵嚴苛的男人最終還是沒有過我身體這一關,帶著我和紐約一模特兒拍的婚紗寫真回了國。
我又有了自由身,卻恨上了陳亦梅。這個可惡的女人,奪去了改變我和我依靠的男人。
我試圖和張南再聯絡,他換了號碼,我依然想要和他在一起,卻不想像他當初說的那樣帶著我離開。我已經見識了陳亦梅的手段,就算我們離開她也不會放過,所以我想,我要理直氣壯的嫁進張家。
我回了a市,住進了丁茜家裡,房子地段很好,雖然不大卻很溫馨。丁茜說房子是倪娟買了送給她的,我問倪娟呢?她說不知道。那段夢幻般的日子裡,我不知道丁茜和倪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趁著姐妹相逢的酒後,丁茜嘆起了倪娟的種種經歷。
我完整的聽完那段時間每天和我擦肩而過的女人,如同發生在電視劇裡的真實生活,忽然有了感觸。陳亦梅當初給予我的,我為什麼不能還回去?我底子不比倪娟差,人也不比倪娟笨,她能報的了的仇恨我為什麼不行?
我回了皇朝,在多方打聽後的安排下坐上了張厚年的包間,他認出了我,我低聲在他耳邊輕語,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說完我膽顫的坐在他的身邊,用我幾乎忘掉的媚術想盡辦法讓他多在我身上停留。
來皇朝的男人沒有誰會是不偷腥的貓,張厚年也是同樣。他懂遊戲規則,臨走前問我願不願意等會兒去找他?我側躺在他的懷裡,頭頂著他的下體嬌滴滴的說我得回家換衣服。
然後我上了張南他爹的床。
當然,他不如張南身強體壯。我整個晚上都糾纏他讓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但他卻愛上了我在床上的樣子,他說我夠味兒。不甘心的一週內約了我三次,每次他精疲力盡的時候,還在心癢癢的嘆息。
我找準了他嘆息的機會問他,想要做夜夜新郎如夢似幻嗎?
他癱軟的靠在我胸前,自嘲的說自己老了。
我說你不老,只要你相信我,我會讓你每時每刻都這麼年輕,你會讓我哭著喊著求你放開我。
張厚年成功上鉤,為了證明自己男人的強壯,點頭答應。
我聯絡了很多年未曾聯絡過的那個人,送來了我們需要的東西,精心準備讓張厚年先試試,很小的量就讓他變得有力量,他連續吸入更大的劑量,我倆一天一夜未能下床。我又重新沾上了曾經為了張南遠離的東西,而這次拉著他爹一塊兒。
其實我並不知道張家太多的內情,我只知道張厚年是張南他爸,要是陳亦梅有天知道自己的男人和未來的兒媳躺在一張床上,而這件事鬧到全城轟動,要是張厚年答應的話她會不會降低對兒媳的標準?我會不會理直氣壯的嫁給張南?
所以我按照這樣的路在走,卻沒想夢幻中的張厚年發出了那麼多的抱怨,他說他和陳亦梅在一起的日子是煎熬,他說他成天要面對陳亦梅和野男人生的女兒叫他叫爹,他說他陳亦梅那兒就是件遮羞的衣服。
他在過量吸入亢奮的時候說,他想要離婚,想要娶我,想要天天過這種夢幻的日子,想要在我這兒成為真正的男人。
我聽著這些匪夷所思的話,開始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