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件事,我給這男人貼上了一個顧家的標籤。
而且,這人長得高大,手臂結實,前前後後搬機箱的事兒,是他全權負責,倒是讓我有些不大好意思來。
到了一樓,我瞧見他額頭上滲出點汗,提議自己搬東西,黑子不同意,說這是爺們該乾的事兒。
我鄙視的瞥了他一眼,餘光一掃,卻瞧見了不遠處蘋果櫃檯前的個熟悉身影。
說來真是巧合,因為站在那裡的男人,正是趙陽。
對於喜歡的男人,無論何種方式重逢,我想都是帶著喜悅的,可是,當他的身邊還站著個美女,這事兒就不一樣了。
可能是我的眼神看的太專注,趙陽一個餘光掃了過來,竟然也注意到了我。
我扭過頭去,大搖大擺的走開了。
可能是我這人人品真的不咋地,因為走開的瞬間,我沒有感到絲毫的不快,相反的,倒是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畢竟本姑娘身邊,也是站著一個男人的呀。
黑子大約瞧出點什麼,可是聰明的男人都是話少的,所以他也就灰溜溜的看了我一眼,沒說別的。
到了停車場,我把東西放在了後座上,黑子提議要我把車鑰匙給他,用他的口頭禪說,這是爺們該乾的事兒。
我當然沒給,固執的說了一句:“黑子,接下來的時間,你可能會意識到,把我當成柔弱女生,是你今生犯下的最大一個錯誤。”
黑子又是憨笑,說:“我寧願將錯就錯。”
我懶得多言,然而餘光一瞥,還沒上了駕駛座,卻看到了站在幾步之遙的趙陽。
哦,還有朝他跑過來的微微。
“趙陽,你跑那麼快做什麼?”微微的聲音。
趙陽盯著我,沒有理會微微的話,幾個快步走了過來,一雙眼睛盯著我,眼神裡滿是鄙夷,說:“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我笑,說:“你是想聽天仙配呢?還是想聽賣鬥籮?”(黃梅戲兩個曲目)
趙陽的眼神從我的身上移開,而後看向黑子,說:“天仙配,我看是生畜搭。”
趙陽這一句話剛說出口,黑子就不樂意了,他高大的身板將我擋在身後,側過臉來看看我,說:“怎麼著,男子漢大丈夫,欺負姑娘?”
趙陽直視黑子,眼神裡的不屑加深了。
這種不屑,刺痛了我。
或者,他覺得黑子一身耐克的行頭不如他,或者是別的。
總之,我有種被歧視的感覺。
“馬上晚高峰了。”我調了調語氣,瞥了一眼黑子,說:“上車,讓你見識見識本姑娘的車技。”
黑子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我這命令剛說出口,人家就老老實實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了。我這人做事向來利索,油門一踩,回家。
ps:身體不適,心情不佳,堅持更新,不因為別的,只想說一句,傻逼都在努力,我有什麼資格不加油。讓你們久等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