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也不知道吧,在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把她看成了一本神秘的文獻,閱讀的越是認真,就越是不可自拔,她的雞湯燉的可口,她的衣服洗得乾淨,她的廚藝相當了不得,就連她的雙唇,都讓我貪戀的不能自已。我想啊,這肋骨都要斷了啊,這姑娘總該對我上心了吧?
事實證明,我對自己的魅力太過自信了呀,畢竟她走的是心,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忘卻了呢?
付女士得知我買了她的房子,那叫一個驚訝,的確,從回國到為止,我的確沒對哪一個姑娘這麼費心過,她知道,我是真的動了情。
她覺得不值得,至少賠上我進醫院的這件事,她自然是不樂意的,她說她吃醋了,我和袁小潔才認識多久啊,連命都敢堵上了。她還說,這一點,還真是像你爸。
關於我爸,我也是聽過幾個版本的,總之,他對我媽,算的上是痴情一片。
付女士還是支援了我,她的原話是,小命都差點兒賠上了,不賺點好處來,多麼不值得呀。
商人呀,有時候就是太在意利益得失,可付女士說的是對的呀,我的確,是想賺點便宜來。
比如,她的一個熱吻。
我不掩飾自己的真心,但碰到她,這些話我卻不敢說出口。
最可氣的是,我居然聽到那個男人用錢來衡量她的感情,那一秒,我忍不了了。
在我看來,無論出於何種原因,我認為一個男人都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一個女人的真心,這種侮辱,比把這個女人強行拉到床上更為可恥,他是在侮辱她,可同樣也是侮辱自己曾經的選擇。
我身邊有很多高幹子弟,玩玩感情,不懂什麼叫自取其辱,而曾子謙說出那句話時,我便覺得他們是同一類人。
我想嘲諷他,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說,我想勸慰她,可我清楚,她不需要。
這麼多次的來往中,我知道她不是弱質女流,她是喜歡躲起來哭的女孩子,所以那一次,曾子謙來找我,我只說了一句話:“如果你發現她眼眶紅了,一定要先抱住她。”
她最需要的,還是那個男人的擁抱啊。
我為什麼那麼清楚呢?說起來挺過意不去的,因為當我鼓起勇氣抱住她想給她一點安慰時,她只說了一句謝謝。
這麼簡單的兩個字,就讓我認識到了一點——在某種程度上,我們是一種人,一種不願意向命運妥協,一種不願意跟任何人將就的固執著。
我想我們都是足夠偏執,都有撞到南牆不回頭的勁兒。
回西遞的那段時間,我藉口去林伯那裡練字,試圖讓自己忘卻這種不被人待見的情感狀態,的確,我想讓自己稍加冷靜,可是回城之後,得知她曾找過我,第一時間裡,我又去見了她。
這一次慘了些,畢竟見了血。
也是這一次,我和曾子謙真正的站到了對立面。作為男人,我當然瞭解他那所謂的佔有慾,或許是處於一種報復的心理吧,即便得知她已有了選擇,我還是當著他的面,試圖拉近和她之間的距離。
她一定想不到的,在她心底心思純良的梁文浩,居然還有這種小心思。可如若我不這樣做,那個男人,怎麼把她當成寶呢?
哪怕,這麼做的結果,換來的只是一個婉拒,我也覺得,值得了。
付女士身上有著許多母親的共性,得知這麼“優秀”的兒子被拒了,心底多少不是個滋味,她不忍心安慰我,索性告訴了我另外一件事——有人因為廣告的事情陷害了她。
付女士說,文浩,倘若你還沒有放棄,我就可以擺平這件事,但如果你承認自己輸了,你也要告訴我,我尊重你的選擇。
我知道那個陷害她的人是誰,理所應當的想到了她可能承受的一切,面對各種病狀的病人,我沒怕過,面對血粼粼的手術刀,我沒擔心過,然而,這一刻,我卻害怕,看到她掉眼淚。
ps:最近有點私事都在忙,建議晚上重新整理,讓你們久等了我要狠狠地說一句對不起,話說,我六號要外出一個星期,在這之前,你們想看梁文浩,還是趙陽和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