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曾先生的問題問的一愣,決定讓自己的嘴比南非金剛鑽還硬:“沒,怎麼可能。”
曾先生輕輕地點點頭,說:“一般情況下,我今天這兩招就足以讓一個女人投懷送抱,這不科學。”
我的好感伴隨這句話灰飛煙滅,剛準備回諷他一句,這會兒電話響了。
我白了曾先生一眼,低頭看了手機,不料電話卻是楊恆打來的。
想必是他爸媽在我這裡吃了癟,回去立即告狀了。瞅一眼這速度,還真是夠快。
我呼了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袁小潔,你可以啊。”楊恆氣沖沖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過來,“我以前怎麼都沒發現,原來你是這種女人!”
我居然一丁點都不生氣。
“我以前也不知道,你楊恆是那種陰奉陽違,表裡不一,陰險狡詐,骯髒低下的男人。”原諒我語文水平不好,暫時只能想到這幾個形容詞。
“行,袁小潔,你要房子是吧,給你給你都給你!”楊恆咆哮道,“你是要給我五萬塊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去哪裡籌錢去!”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結束通話了。我瞅了一眼螢幕上的稱呼,立即嘲諷自己。
“我的提款機。”
曾子謙趁我不注意,頭伸了過來,念出了我對楊恆的稱呼。
“現在提款機要把提出去的款項給收回來咯。”曾子謙見我氣呼呼的站在原地,又不合時宜的說了一句。
我有氣沒處撒,說:“曾先生,今天早上是你老人家提出讓我還錢的,要不是你,我現在能被人催債嗎?”
曾子謙臉上一愣,疑惑的問了句:“我說,你該不會連五萬塊錢都沒有吧?”
我當然不會跟曾先生討論我們這種工薪階層的生活,更不願將自己這麼狼狽的一面展示在一個“不熟悉”的男人面前,只能悶著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