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謙的玩笑並未消除我的煩惱,好在一晚上這麼折騰來折騰去的,回到住處我便休息了,睡夢中,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敲門,睜開眼一看,才知道並不是夢。
門被敲的咚咚響,我聯想到開鎖事件,披了件外套,匆匆的走到門前,從貓眼裡看過去,頓時嚇了我一跳。
楊恆爸媽在門外我倒是不稀奇,怎麼老袁跟小媽也來了?
“喲,話不能這麼說,我家恆恆即便有錯,那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小潔還跟一個陌生男人走在一塊呢,我親眼看到的。”是楊阿姨的聲音。
顯然,門外已經吵了起來。
我知道這事兒是躲不過去了,深吸一口氣,這才開了門。
小媽見我出來了,立即拉著我的手,說:“小潔,到底怎麼回事?這婚房都準備好了,怎麼婚說結就不結了?”
“你們怎麼忽然來了?”想著距婚期還有幾天,我也沒打電話啊。
“你說呢,”小媽說這話,瞥了眼楊阿姨,握著我的手,說:“小潔,楊恆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小媽雖然平時刻薄了點,但是看問題還是很透徹的。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楊恆媽說:“什麼叫對不起啊,矮油喂,小潔媽,咱們都是過來人,這兩個人過不下去了,能是一個人的錯嗎?”
小媽看著我,認真地說:“分手可以,但是房產證的問題必須先說清楚。”
我就知道,小媽這個點過來,想必是知道彩禮的事黃了,索性公開的談了房產證的問題。
我心底失落落的,又聽到楊阿姨說:“房產證在恆恆名下,誰都動不了。”
“楊媽媽,您能別開玩笑了嗎?誰不知道房子的首付是我家小潔出的啊,怎麼著,親家做不成了,改行做土匪了?”
兩個年過四十的女人當著我的面吵了起來,沒人在意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