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更重。
霍佑伸的眼神瞥向了我的婚戒,然後親手把它摘了下來拿走。
“還給我!”我有點惱。
霍佑伸卻無視著我滾滾的怒意,掀開自己的外套,把我的戒指放在了內兜裡說:“我先幫你保管。”
“再說一次,還給我!”我的手向他攤開,語氣也相當不依不饒。
霍佑伸只看我一眼就把頭輕低:“不是說好了讓他徹底死心嗎?你還帶著婚戒會很奇怪,再說這種東西很容易放你這邊容易睹物思人。女人的戒指我要來也沒用,時候到了自然會還給你。”
聽完這番話後,我的手才慢慢地縮回去,捧起茶杯喝口茶後說:“霍佑伸,你真是個怪物!”
他的眼皮忽的抬起,雙眼射出相當駭人的光:“叫我阿逸。”
我嘴角一斜,自己呢喃了句:“有病!”
沒想我極輕的話還是入了他的耳,他又笑笑:“有病的人是你。愛情這東西有那麼重要嗎?如果我是你,愛得這麼累那不如不愛。”
我輕輕諷笑了下:“是啊。我也常常覺得自己腦子有毛病。沒遇見他之前,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我甚至比你更灑脫,但有個毛用,一旦真的喜歡上一個人,很多事也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解釋。可能愛情就是讓正常人變成精神病人的東西。”
這回霍佑伸沒有再說話,和我一起喝了會茶後才起身整了整衣服:“走吧。吃個飯,回去把你爸旅行的事情安排好。晚上八點來我家。今天買的東西我先帶走了,晚點來我家換衣服。”
他獨自離開商場後,我去了趟自己家。
早在昨晚,我提出讓我爸出國旅行後他就已經興奮不已。其實這個念頭在很早以前,陳禮新和鄰居嘮嗑時就幾次談及過。以前是沒時間也沒精力,自打我結婚後,他整個人就顯得悠閒很多。面對女兒突來的‘孝心’他自然卻之不恭。
下午五點,我送他去了機場。
臨走時他還交代我,早點考慮要孩子的事。
和我想象中一樣,阿臨不是個遇見事情就只會和老人告狀的男人,他在大多數方面都相當成熟,要不是這樣,我也沒辦法順利送我程禮新走。
我在普通的小吃店吃了點東西后,又瞎逛了一會。手機一直安靜,從昨晚到現在,阿臨並沒有給我打過電話。
我想他是瞭解我的,昨晚我說得那麼決絕,可能連他也覺得我是真不想和他過日子了。
八點,我準時來到霍家大院。
他帶我進了他的臥室,已經在一堆衣服鞋子裡幫我挑選好了今晚要穿的衣服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