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四爺長舒一口氣,“有他們在,我心裡才能安穩。”
莫言非嘀咕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張四爺嘴角微微上揚,“我們成親之後。”
莫言非不接張四爺的話茬兒,她喝了一口粥,“這日子過的太憋屈了!”
“別憋屈了。”張四爺勸道,“你太招人嫉妒了,那些嫉妒你的人,比你還要憋屈呢。”
莫言非嘆了口氣,“唉,我們還是回鄉下種田吧,那樣就沒有人嫉妒我了。”
“我看行。”張四爺說道,“我在下達河那還有一處院子,等你病好了,我們去住兩天。”
莫言非不解地說道,“下達河離城那麼遠,你怎麼想起來在下達河置辦產業了?”
張四爺解釋道,“那院子是我爹留下來的。當初分家的時候,三哥說那院子離城太遠,也不值錢,給我留著釣魚玩。”
莫言非笑了笑,“三爺還真疼你。”
張四爺不再解釋,專心地吃飯。
倆人吃過早飯之後,莫言非迫不及待的讓二勇去喊江醫生。
很快江明軒和劉雅潔,就出現在病房裡。
劉雅潔用棉籤,輕柔地擦著莫言非的手背,她感覺到莫言非的手在抖。
她微笑著問道:“你幹嘛這麼緊張?”
莫言非不好意思說自己怕疼,她嘀咕道:“這酒精棉太涼。”
“涼絲絲的,你就感覺不到疼了。”劉雅潔說著,把輸液器的針頭插入莫言非的血管中。
莫言非只是咧了咧嘴,並沒有大哭著喊疼。
張四爺長舒一口氣,捏了捏莫言非的臉頰,“今天這麼乖,一會兒去百樂城給你取蛋糕。”
劉雅潔看了一眼張四爺,她沒想道張四爺看上去一臉冷漠,可對莫言非卻像哄小孩子似的。
莫言非弱弱地說:“我要吃兩塊!”
吳媽心裡抱怨著自家小姐又暴露出吃貨的本性,可臉上高興地說:“小姐知道吃東西了,就是好了。”
莫言非對江明軒問道,“這一瓶藥輸完事兒,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