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馮強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莫言非像洩了氣的皮球,無力地癱倒在床上。
吳媽走進來,見莫言非臉色不好,也沒敢多問。
莫言非回憶著馮強的話,分析著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傻,為什麼要去想這些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就像前天張四爺問她的,“那你想怎樣,讓我去自首嗎?”
是啊!難道要讓他去自首嗎?!
莫言非正在胡思亂想,兩聲敲門聲之後,張四爺走了進來。
莫言非見張四爺和白宏走進來,慢慢坐起身。
白宏把帶來的早餐放到桌子上,吳媽幫著擺好之後,和白宏一起走了出去。
張四爺見莫言非的臉色不好,問道:“昨晚又沒睡好?”
莫言非嘆了口氣,“這裡的聲音太雜,吵得我睡不著。”
張四爺摸了摸莫言非的頭,“先吃點東西吧。”
張四爺去衛生間洗了手,然後拿起切片面包,在上面抹上草莓果醬。
莫言非看著張四爺,“我發現生病也有好處,至少可以吃到這麼貴的果醬。”
張四爺嘴角微微揚起,“你很久沒裝肚子疼了。”
莫言非笑了笑,“戲法變久了,就不靈了。”
張四把抹好果醬的麵包片遞給莫言非,“其實果醬在美國並不貴,只是千里迢迢運到我們這兒,經過手的人,都要在裡面掙一筆,所以就貴了。”
莫言非雙眸滴溜溜地,“那我們也做果醬吧?”
“傻瓜,那不是簡單的往鐵鍋裡放上草莓,倒上糖,在火上熬煮粘稠了就算完成。它需要儲存,還有運輸。”
莫言非拿起果醬瓶子看了看,“這玻璃瓶子我們也可以訂做啊。”
張四爺一笑,“這玻璃瓶子的成本要比果醬還高。”
“太累了。”莫言非放下果醬瓶,“我發現我不適合做生意。”
張四爺想了想,“我還真沒發現你適合做什麼。”
莫言非白了一眼張四,拿起一片面包,遞給張四爺,“你再幫我抹兩片面包,你抹的麵包好吃。”
“你喝口牛奶,或者喝口粥。”
“哦。”莫言非應了一聲,喝了一口牛奶。
她皺了皺眉,“牛奶裡怎麼沒放糖?”
張四爺把抹好果醬的麵包片遞給她,“你都吃果醬了,還要什麼糖。”
“那可不一樣,果醬是配麵包的;白糖才是配牛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