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手裡的若真是靈芝草，我也認了。他在別人眼中是靈芝草，可實際上，他真不如狗尾草讓我踏實。”
莫志遠看著女兒，“你現在能放棄他，另選嗎？”
“不能，”莫言非接著說道，“我也不想另選。”
莫志遠淡淡一笑，“沒有十全十美的，宗澤已經很不錯了。”
莫言非坐起身，“爹，他一直說他跟小白玉沒什麼，可今天小白玉看他的眼神，他倆肯定有事兒。”
“有事兒，也是過去的事兒啦！”莫志遠說道，“咱們要往前看，他張宗澤要娶的人是你，他心裡裝著的人也是你，這就夠了。”
“爹，你怎麼不向著我說話。”
“閨女，我怎麼會不向著你，我說的是道理。”
莫言非嘟起嘴，“孫宏文就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莫志遠皺了皺眉，“你介意宗澤身邊的小白玉，你有沒有想過，宋佳介意孫宏文身邊的你？”
莫言非辯解道：“我和孫宏文沒什麼。”
莫志遠嘆了口氣，“我想宗澤也是這麼想的，他也覺得他和小白玉沒什麼。”
莫言非發現跟他爹是聊不到一起去了，“爹，你睡覺吧。”
她剛要離開，莫志遠叫住她，“閨女，所有的失望都是比較出來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失望。”
“爹，我什麼都明白。”
“是，”莫志遠點頭，“你什麼都明白，卻執迷不悟。”
莫言非有些煩亂，“我會好好跟宗澤過日子的。”她說完走出房間。
莫志遠轉身看著桌子上褚錦鳳的照片，喃喃自語：“鳳兒，咱閨女原本挺聰明的，現在怎麼開始糊塗上了。”
莫言非洗漱完，回到自己房間，她站在窗邊，看著天上的月亮，思索了一陣之後，轉身走出房間。
她坐到沙發上拿起電話，撥通了梅園的電話號碼。
鈴聲響過三聲之後，張四爺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好！”
“是我。”
“怎麼了？”張四爺問道。
“你以前做過什麼我不管，但是以後不許了。”
“你放心。”張四爺停頓了一下，“我用不用給你發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