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非對智清大師說道:“這魏誠在悅來客棧做了十年夥計,如果沒有突發變故,是不可能性情大變,攜款潛逃的。”
智清大師點頭,“看那魏嬸的面相,她的兒子,也應該是個老實人。”
莫言非一笑,“還有魏誠身上的傷也很奇怪,劫匪都是圖財,魏誠不可能有太多積蓄,劫匪搜過他身上之後,便會放了他,為什麼還要下重手打他。”
張四爺一挑眉:“嚴刑拷問?”
“是啊。”莫言非說道,“一個客棧的小夥計,能知道什麼秘密,需要用嚴刑拷問。”
智清大師慢悠悠地說道:“這麼說來,魏誠的死是有些蹊蹺。”
莫言非點頭,“所以我要去調查一下。”
“你們要多加小心。”智清大師囑咐道。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問道:“師父,你剛才做法事的時候,魏誠的魂魄有沒有述說他是怎麼死的?”
智清大師沉下臉,“你又胡說。”
莫言非笑嘻嘻的:“包公審案還去城隍廟問問呢。”
張四爺說道:“別人瞎編的故事你也信。”
莫言非拉了一下張四爺的袖子,“不開玩笑了,咱們走吧。”
張四爺放下棋子,“師父,我們回去了。”
“嗯。”智清大師說道,“小非的閱歷太淺,凡事你多替她想著。”
張四爺站起身,“師父,請放心,我會照顧好小非。”
窗外傳來鄭勇的聲音,“不是說明晚回去嗎?怎麼又想提前了。”
莫言非走到門口對鄭勇說道:“怎麼著?你還樂不思蜀啦。”
鄭勇嘀咕道:“誰樂不思蜀了,我這不是還有三隻野雞沒烤嘛。”
莫言非眼睛一亮,“那野雞別浪費了,收拾完放車上,我們晚上到客棧,讓他們給幫我們燉著吃。”
張四爺和智清大師走出屋子,他對白宏問道:“人都回來了嗎?”
白宏答道:“都回來了,隨時可以出發。”
張四爺轉頭對智清大師說道:“師父,我和小非就先回去了。”
覺明在一旁說道:“你們成親的事情,也該早做準備了。”
莫言非臉一紅,張四爺只是淡淡一笑,“師兄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