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四爺才不會相信莫言非的鬼話，他一挑眉：“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假。”
“一點都不假。”莫言非推開張四爺的手，站起身，“我去上班了。”
張四爺拉住莫言非，“我勸你今天還是別去了。”
“這樣不好吧。”莫言非有些為難，“只是訂個婚就天天賴在你這兒，會讓人說閒話的。”
“那你就回家睡覺。”張四爺語氣淡淡的不怒不喜。
莫言非呼扇著大眼睛，“出什麼事了？”
張四爺一皺眉，“你爹沒跟你說？”
莫言非回想著早上父親的表情，“沒有。”
張四爺心中盤算著莫志遠打的什麼主意？為什麼不告訴莫言非，讓她心裡有個準備。
莫言非見張四爺一臉的心事，追問道：“出什麼事了？”
“昨天孫蓮死了。”張四爺說道。
“死了？”莫言非很震驚，“怎麼死的？”
張四爺拉她坐回到沙發上，“這幾天你的事情太多，也沒留意孫蓮，其實她前幾天就住院了。”
莫言非雖然知道孫蓮必死無疑，可沒想到會這麼快。
“什麼病？”莫言非問道。
張四爺見莫言非神情還算平靜，便說道：“是因為咳嗽帶血，被送到奉城醫院的，當時也沒檢查出什麼病因，只當是肺病治療的。她哥哥還從省城請來了醫生，可惜還是越來越重，昨天走的。”
莫言非凝視著張四爺，“跟你有關係嗎？”
張四爺皺了皺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莫言非加重語氣，“她的死跟你有關係嗎？”
“沒有。”張四爺臉上有些不悅。
莫言非盯著張四爺的眼睛，“跟你沒有關係，你為什麼會這麼清楚？”
“你是我媳婦，跟你有關的人和事，我都要清楚。”
莫言非長舒一口氣，“知道誰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