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
下一秒,溪水中傳來撲騰一聲。
水花濺得尚舞睜不開眼睛。
待她睜開眼睛的瞬間,面前早已飛身過來一人,緊緊的鉗住了她的雙手,墨眸狠狠地盯住她。
“還玩嗎?”
幾滴水從她的額頭上滴下來,她的手被人鉗住了,不能動,只能呆呆的任由著水珠從小巧的鼻樑上滑落。
她搖搖頭,生怕面前的獅子一口將她吃掉。
尚舞喘著氣,求饒道:“不玩了不玩了,你都下水了,渾身都溼了,把我放開唄。”
也不賴她剛剛灑水在他身上了。
他現在已經下水了,全身溼透了。
“不放,你要負責。”他墨眸不動,牢牢的盯住她。
“我負責?”尚舞摸不著頭腦。
“嗯,你負責,我一身都溼了。”他語氣中有些孩子氣。
尚舞推脫著,一邊說還一邊企圖往後推,甩開他的手,“我能負什麼責啊,行行,回頭給你買一身新的好嗎?先放開我再說。”
“不要,不稀罕。”他冷傲的回答著。
“那你稀罕啥?”
“你!”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他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死死的封住了她的櫻桃一般的小嘴,纏綿的在上面不停的輾轉反側。
午後的日光灑在溪水邊,碧綠的溪水中央有一對情侶在熱情的接吻。
微風徐徐,碧波盪漾。
尚舞沉醉在他午後的這一吻中,連呼吸都有了片刻的靜止。
良久,陸一遊不捨的放開她的嘴唇,泯了泯薄唇,似乎還在回味著這個香甜無比的吻。
他捏著她有些發紅的臉蛋,笑道:“傻瓜,抓魚不是你這樣抓的。”
她這樣徒手能抓到魚,那真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
尚舞咋舌,“你連抓魚都會啊?”
他酷酷的聳肩,“在你面前,我必須什麼都會。”
他轉身,尋找著合適的樹叉。
不一會,就舉著一根不大不小的三角形狀的樹叉回到了岸邊。
這次,他脫掉了腳上溼漉漉的皮鞋,一雙腳裸露在太陽下,顯得格外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