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過來的?”司馬謹皺著眉頭,“風,是誰放他過來的?”
“嘖嘖,四王爺,本殿下可不是你的什麼囚犯,用不著時時刻刻讓人監管著本殿下。本殿下和四王妃素有交情,此次過來,也僅僅是熟人之間打個招呼而已。難不成,王爺又吃醋了?呵呵,四王爺這雖然失憶了,但是小肚雞腸的本事倒是一直沒有忘記。”
“東郭玄?”安然微微吃驚,雖說沒有永久的敵人,只有永久的利益。但是她仍然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就來大西,他還真的是一如既往的不怕死啊!
“正是本殿下,你沒看錯!”東郭玄走到安然的面前,“是柔兒寫信與本王,本王才得知你們發生的事情。四王爺,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百里家不管怎麼說,都是你大西的功臣,勞苦功高,你這樣做,就不怕他們寒心嗎?人一旦寒心,要是做出什麼事情來,可就不受控制了。”
“本殿下來此之前,正好去參拜了一下未來的岳父大人,還有百里老將軍。他們對京中的事情也大概有了瞭解。不過,他們都還覺得,應該是個誤會,王爺不會亂來的。是嗎?四王爺?”
“謹哥哥,他是百里安柔的相好,謹哥哥切不可不防著點兒。而且之前,他和司馬焱合起夥來,對謹哥哥前後夾擊,令謹哥哥處於困境之中,謹哥哥,這仇,茹娘真是咽不下這口惡氣。謹哥哥,他巧言善辯,你可千萬莫要上他的當。”
“嗨,你是誰啊,主子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嗎?真是沒有規矩。不是我說,大西的四王爺,這樣的人若是總是滋長這種風氣,可是很不好的。其他人會有樣學樣,到時候,什麼規矩都沒有了。”
“哼,東郭殿下,這是想著管完本王的後宮,又想著管我大西的奴婢嗎?”
茹娘聽著司馬謹的話,見他將自己比作奴婢,簡直咬碎了一嘴的銀牙。一雙手絞著自己的衣裳下襬,臉上的表情扭曲。
“也是,這等奴婢,骯髒下作的事情,本殿下也懶得管。既然剛剛這什麼茹娘奴婢說了,本殿下與四王妃的關係,想來四王爺也是知道了本殿下來此所為何事。不知,這個面子,賣是不賣?”
“東郭殿下,本王還以為,你此次來我大西,是為了兩國邦交的事宜,這才對你禮若上賓,但是你現在卻是想要帶走本王的王妃,試問東郭殿下,你覺得,本王會同意嗎?”
司馬謹眼睛一眯,手下的桌子頓時碎裂成兩半。司馬謹鐵青著臉,“若是殿下沒有其他的事情,還請離開!”
“王爺當真不願?”
“難不成,因為安然一人,東郭殿下又要興兵?本王想,你南疆的兵力也要休養生息一段時間吧。”
知道司馬謹不是在開玩笑,安然扯了一下東郭玄。
“殿下,你的好意,安然領了。只不過,如今安然還不能跟你離開。你若是真的有心,去見見安柔吧,這些日子,恐怕她也是坐立不安的。若不是因為我受困於此,她斷然是不會再與你有所關聯的。安然希望此次,東郭殿下,是想清楚了自己心中最重要的是什麼,否則,還是切莫再傷人了。”
經歷過這遭,安然早已知道這情愛的東西,不能輕拿輕放,她現在只是希望安柔這丫頭千萬不要走上自己的老路。與其後面傷痛,還不如在前面就揮刀斬斷所有情絲。
提及安柔,東郭玄一愣,安然說的話,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卻是很難。
略一沉吟,“本殿下自是知道的,這也是本殿下來此的主要目的。安然,你放心,若是,四王爺實在是不想放人,就算是耗,我們也可以好好耗上一耗的。況且,不是說了,大西先皇駕崩的時候,可是有傳位聖旨的,四王爺,你名不正言不順,想來,大西的百姓也是不會同意的。”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東郭玄臨走之前,再次含有深意般的看了司馬謹一眼。
“謹哥哥。”茹娘低低地喚了司馬謹一聲,他的面色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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