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為何黑心肝汙衊她的名節,難道,她就沒有嗎?”看見司馬謹下意識地想要反駁,替茹娘說話,安然擺了擺手,“夠了,我不想聽到。你現在,怕是除了她的話,你都覺得所有人在騙你!安然不是蛇妖,不是狐狸精,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迷惑眾人!你只是,不願意去相信罷了。”
說到最後,安然逐漸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雙肩,“王爺,這地方,條件簡陋,王爺出來時日已久,還是回去吧。若是再找不著您,估計您的茹娘姑娘又要開始哭泣了。”
司馬謹抿著唇,似乎是在思索,百里安然說出來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只不過,他今晚來這裡,只是因為心中堵得慌,閒來走走,卻是跟著慕容到了這處地方。他一開始還怪詫異的,為何唐唐天師傳人會和這個女人有所牽連,現在竟發現,還關係匪淺。
還有一個原因,他沒有言明的便是,白日裡,那布娃娃上面的名字,祁連慧茹。呵,好一個祁連姓,要不是這個布娃娃,也許很多往事他都記不起來了。
心中漸漸多了疑惑,就像百里安然說的那樣,為何他會處處聽茹孃的話,自己好像沒有一點思考能力。只要有她在身邊,他就好像提線木偶一般。每每靠近百里安然,他就腹中一股怒氣,特別討厭她。一開始,他是真的認為自己甚不喜她,可是從現在單獨相處,他對她,倒也沒有那麼大的恨意。
這一切,都讓他感到困惑不解。不過,既然有了困惑,那就要去弄明白,不是嗎?思索一番,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只是安然一直見他沉默不說話,還以為他是被自己氣到了,默默地在心中唸了一句活該,慢慢摸索著靠坐到床上。
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似乎是疑惑,又似乎是為了尋求真相。語氣也逐漸變得平緩,“王妃,你是不是要跟本王解釋一下,為何這司馬焱,司馬玉,東方瑜,甚至這慕容天師都一味地護著你呢?你這腹中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本王的?”
沒有注意到司馬謹的表情,安然冷笑了一聲,“事情你做沒做過,難道你自己都不清楚嗎?還是說,你在懷疑自己的功能,是不是不太好用?”
“你,你胡說什麼!”面色一紅,“百里安然,你妄想用這招糊弄過去,本王沒那麼好騙!”
“是,你當然沒那麼好騙,因為,你根本就是太好騙了!”一點也沒有顧及司馬謹的面子,安然毫不留情地嘲諷他,“司馬謹,那麼多人都在騙你,唯獨你的心頭寶茹娘沒有騙你。至於孩子,孩子當然不是你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不用你這尊貴的四王爺負責。”
“百里安然!”司馬謹怒吼著,心中怒氣高漲,掐住安然的脖子,“百里安然,你!你無恥!有違婦徳,本王,本王可以......”
“可以,可以什麼?可以休了我是嗎?王爺,安然求之不得。求王爺趕緊休了安然,王爺大可以放心,我祖父和父親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會找王爺麻煩的,畢竟,跟您作對,都得練好了膽子才是。”
“百里安然,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本王而去嗎?”司馬謹緊皺著眉頭,“你心中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靠近司馬謹的面孔,看著他失控的樣子,安然有那麼一瞬間心軟,但是腹中的孩子卻在此時動了動,拉回了心神。司馬謹,看吧,你的所作所為,都已經天怒人怨了,現在就連你自己的孩子,都不想要理你了。他那麼久沒有動靜,現在竟然因為我一時差點心軟,就動了。呵,司馬謹,你還真可憐!
撇開腦袋,“王爺這話說得好笑,難道不是王爺您利用安然威脅司馬焱的嗎?難道不是王爺您一進城,就讓人將安然打入冷宮嗎?難道,不是王爺您上午剛讓安然跪在午門口,說是不認錯就絕對不能回來的嗎?王爺,就算王爺記性不好,那麼,安然來幫王爺提醒提醒。”
“百里安然,都說你的手段高明,看來,本王還真是小瞧了你。在本王離開京城去邊疆作戰的時候,說,你是不是被司馬焱囚禁過一段時間?這麼算來得到話,孩子,應該是那個時候的,所有,他真的不是本王的!”
“嗯~”摸著肚子,孩子鬧騰得厲害,“是,這孩子,是司馬焱的,所以,他才會那麼捨命相護,你現在明白了嗎?司馬謹,我根本就不愛你,為何要為你生孩子?”
安然盯著司馬謹的眼睛,一字一頓,字字珠璣,戳在司馬謹的心上,“你曾說,你從未說過愛我。司馬謹,抱歉吶,我以前說了那麼多的愛你,也都是騙你的!我只是想給自己找個靠山而已。”
“你不是問為何司馬玉他們為何會護著我嗎?這麼簡單的原因,你都想不到嗎?因為他們都喜歡我啊!一開始,司馬玉受寵,所以我才想著巴結他這個靠山,先是幫他妹妹治好了臉上的病,後來再利用他償還恩情的心,和他做朋友。”
“只不過,後來我發現司馬焱比他更有機會,我利用司馬焱冥間府主子的身份接近他,讓他對我忘而不能。至於東方瑜,哈哈,他還真蠢,我只不過小小施恩,他就圍在我身後轉。所以,司馬謹,其實,我就是你口中的浪蕩女,不知何為婦道。”
“王爺,安然現在後悔了,明白自己錯了。安然自知配不上王爺,所以求王爺休了安然。至於他們,都是被安然害得無辜受害者,所以,也請王爺高抬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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