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謹,你放了我!司馬謹,明玉!溪鳳!慕容!司馬謹!你放開我!”安然大喊著,希望可以叫來一個人放了自己,在她的眼裡,司馬謹已經徹底瘋了。
“別叫了,本王今晚上給他們準備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好好犒勞他們,吃飽喝足,就會睡上個三天三夜,你現在就算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司馬謹的話,給安然帶來最致命的一擊。
雙手被人捆綁吊了起來,安然全身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放棄了掙扎抵抗。夜風涼涼的吹在臉上,身上。空中還開始飄起了雪花,似乎是春雪,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安然不禁打了個寒顫,在黑色的夜空中撥出來的氣息都變成了白色,很快消失不見。腹部又開始絞痛,與外面的冷空氣不同,安然身上出了一層汗。
內心十分淒涼,“寶寶,你爹瘋了,他已經失去理智了,他變得不再是你的父親了。你要堅強一點,我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你不能再有事情。”
憋著嘴巴,臉上全是絕望。
“姐姐,我送給你的這份禮物,你覺得如何?”茹娘站在陰影中,如願見到了安然臉上的脆弱,終於得到了滿足,“姐姐,你不是很厲害的嗎?呵,我說過,我和謹哥哥青梅竹馬,他的那段最刻骨銘心的時候,是我在陪伴他,所以,你覺得是你一個隨便誰便能輕易破壞得了的嗎?”
聽到茹孃的對話,安然根本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只不過,這似乎觸怒了茹娘,“百里安然,你還當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王妃嗎?你現在在謹哥哥的心裡,不過是一個可以用來威脅司馬焱的棋子罷了。你以為你還能神氣到哪裡去?!”
“哼,只有心裡弱小的人,才會在這裡找感覺。茹娘,我真是同情你,可憐你!你就是一個卑微的小蟲,永遠不知道為自己而活,整天圍轉在司馬謹的身邊,低到塵埃,還不如一隻螞蟻!螻蟻尚且偷生,你呢?你在司馬謹的面前,又算什麼?趨炎附勢!”
“你!來人,給我放下去,清醒清醒!哼,我說不過你,不過,倒是有的是手段,可以好好折磨折磨你!”
“啊!”城樓上兩名士兵瞬間就降下了安然的繩子,而她的正下方放著一個巨大的冰水桶。從城樓上下來的衝力,安然一下子沉到水底,喝了不少涼水。雙手還被捆著,只能靠雙腳墊著腳尖,儘量讓自己的腦袋浮出水面。
水太涼,安然凍得發抖。嘴唇已經開始逐漸變得青紫,“茹娘,你要是有種,你就一下子給我一個痛快,現在算什麼!”
“呵,還嘴硬!給我餵飽她!”白了安然一眼,不自量力,她不是螻蟻,她比螻蟻還不如。螻蟻偷生,她又何嘗不是偷生到今天!為了能有今天這麼揚眉吐氣的日子,她一個人嚥下了多少苦楚,在漆黑的夜裡,又一個人孤零零地度過了多少日日夜夜。
一名士兵下到城樓下,摁著安然的腦袋往水裡去,安然搖著頭想要掙扎,卻是掙脫不開,“咕嘟咕嘟”又是喝了不少水。士兵鬆開手時,安然頹廢地歪著腦袋大吐特吐,恨不得要把肚子裡的苦膽汁都要吐出來。
“茹娘,你,你就算想要報仇,你也應該要顧忌一下,我肚子裡還有司馬謹的孩子,你想想,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司馬謹不會放過你的!”
“孩子?他出了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茹娘特別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你是被謹哥哥下令吊在這裡的,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也跟我沒有關係啊。”
拍了拍自己的手,茹娘樂開了花,只是臉上的笑容和她那傾城的容貌極為不匹配。
“就你,那張破了相的皮肉,你覺得謹哥哥能對你有多大興趣。即使一開始產生了好感,不過,你一再地逆他的意思,你覺得對於他這種習慣了命令別人的人,還會是一件美事兒嗎?百里安然,不能怪我心狠手辣,而是你太不識趣,不知情了!”
“所以,你可別怪我!你能有今天這個下場,完全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導致的!”茹娘惡狠狠地抓住安然的溼發,往一邊的地上磕去,“百里安然,我要你死,永永遠遠的不能再出現在謹哥哥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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