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見安然點頭答應,司馬謹的手輕撫著安然的後背,讓她在自己的懷裡躺好,“這輩子,然兒只愛司馬謹。”
“這輩子,然兒只愛司馬謹。”
“嗯,真乖!”颳了一下安然的鼻子,“下一句啊,下輩子,然兒也要嫁給司馬謹。若違此誓,變得豬狗不如,天打雷劈再雷劈。”
似乎是被司馬謹最後的一句話給嚇到了,安然忙又往司馬謹的懷裡瑟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就是不肯張嘴。
“然兒,你不想吃好吃的了嗎?”
“想。”丁香小舌舔了一下嘴唇,似乎是在回味當初的那般味道。
“那就把本王剛剛的話說一遍。”
“可是,可是我不想被雷劈啊。”真是一句大實話,只是差點把司馬謹的鼻子給氣歪了,“你怎麼就想著要違背誓言呢,你不違背不就不會應驗了嘛。”
“哦,好吧。”鸚鵡學舌般,將司馬謹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下輩子,然兒也要嫁給司馬謹。若違此誓,變得豬狗不如,天打雷劈再雷劈。”
直到安然將自己的話一字不漏地全部說完,司馬謹的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獎勵地在她的唇上啄了幾下。
司馬謹的打算,本不想乘人之危,可是沒想到旁邊的某個痴傻女人,竟然還不滿足,自己伸出手來,一把抱住司馬謹的雙頰,像是山大王要強搶民女一樣。
“啾”狠狠地,用力地一下子吻住司馬謹,還不肯撒手。
剛剛被平息下去的欲.火又起,司馬謹只覺得,夜還很長。自己撩的,怎麼著也得自己善後才行。嗯,要做個善始善終的好人。
翌日清晨,一米陽光照進室內,安然翻著身子,只感覺渾身僵硬,似乎是被幾輛卡車碾壓過,尤其是動的時候,牽扯到某處,那感覺簡直不可言說。
頭痛欲裂,眼睛睜不開,難受地摸了一下床單。只是卻摸錯了地方,手下觸感不一樣,一下子被驚醒,正好和司馬謹四目相對,兩兩無語。
“醒了?”目光瞥見下滑的被子下面乍洩的春光,安然順著司馬謹的視線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多處紅痕,這個禽獸!
雙手揪著被子,“你,你,你缺德!你小人!乘人不備,趁虛而入!乘人之危!”腦子被塞住,只覺得卡殼有些嚴重。
“愛妃,你這成語,可真不錯,背成語大全呢。”司馬謹甩了甩自己被安然枕麻的胳膊,換了個姿勢,好整以暇地躺著,看著安然一臉又羞又氣的模樣,真真心情不錯。
“你!我怎麼會在這兒,我記得。”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實在是喝得斷片兒了。
安然話還沒說完,就被司馬謹給打斷了,“你記得,你還記得什麼?!下次再有膽子出去喝酒,本王就讓你喝死在那兒!”惡狠狠地剜了眼前的女人一眼,“還敢跟人家拼酒,要不是本王過去,你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呢,更加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我又沒稱,當然不知道多重。”不服氣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可是在接觸到司馬謹的目光後,又立馬怕死地搖搖頭,抿著嘴巴,“嗚嗚,我,什麼也沒說,嗚。”
司馬謹起身,繞到安然的身後,給她揉著腦袋,力道正好,安然半眯著眼睛,“這技術不錯,沒想到王爺竟然也會這手藝,從哪兒偷師來的?”
本是一句隨口的玩笑話,司馬謹卻變了臉色,這手藝還是他從太醫那裡學來的,就是希望在安然發病的時候,能夠幫她稍微減輕一下病情。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安然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難道真的像太醫說的那樣,現在引毒也沒有用了嗎?
那他最後一個希望,豈不是要破滅了?!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怎麼了?”見司馬謹久久沒有回應自己,安然轉過頭去看他,正好見到他一臉複雜的神色,心中不免又多了心。躲開司馬謹的手指,恢復了往常的態度,“王爺這次回來,打算怎麼辦?”
“事情已成定局,哪有什麼怎麼辦的,目前能保住一條命,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賜了。”司馬謹重又躺好,好久沒有這麼的放鬆過自己了。蘇城那邊,在莊子裡的人手幫助下,全部上了正軌,而那些疫情也逐漸得到了控制,現在,正好可以趁此機會讓自己好好休息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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