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小姐,多謝大小姐。”二夫人不放心地又朝著安然磕了兩個響頭。
安然擺擺手,門外一個暗紅色衣服閃身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笑容,“四王妃,老奴這廂有禮了。”
安然定睛看去,正是鬼醫口中分析的那一位,皇上身邊的貼身公公,“還不知道公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是安然的過失。”
“四王妃說笑了,老奴當不起。這不,請了高僧做法,皇上身子剛有了些起色,就要上朝呢。這些日子,一直都是二王爺輔政,皇上難免心中不放心,畢竟第一次做這些。現在差老奴來通知四王妃,以我大西女將軍的身份上朝參與議事呢。”
安然一愣,這,這還真的是突如其來,讓她措手不及呢!嘴巴半張著,表情有些僵硬,要不是身後的百里明玉推了她一下,恐怕就要鬧出笑話來了。
“是,安然領旨。只不過,公公,可否容我換一身衣服?”看著自己身上的穿著,怎麼著也不像是個能上朝的樣子。
“好。”公公說著話,只不過眼神卻在小心翼翼地四處亂瞟著。似乎是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眸子裡面略帶些失望。
朝堂上,安然站在議論風波的中心,幸好她早有準備,給自己做了身戰袍。銀白色的戰袍,白色的披風,高高紮起的長髮,在安然的身上將英姿颯爽四個字型現得淋漓盡致。二王爺則是坐在人群之後,沉默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用盡全身精力,抑制住心中迫切地想要上前與她說話的慾望,可是在看見安然向他走來的那一刻,土崩瓦解。
站定在司馬焱的面前,安然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面前的人,忽然覺得自己很是可笑,“我該稱呼您二王爺呢?還是冥王?”
司馬焱面色一僵,看見安然高高腫起的面頰,眉頭緊皺,“怎麼回事?誰打你的?”
輕輕撫摸上自己的臉,“不妨事,牙痛而已。”
“你當我是傻子嗎?牙痛和被人打,我瞧不出來嗎?”司馬焱微怒,握住扶手的雙手青筋暴露。
安然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可是卻不為所動,“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不是您傻,是我傻!從來都不曾懷疑過您!”
“安然。”語氣中頗為無奈,司馬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別!還請二王爺稱呼我為四王妃,四弟妹,亦或者百里安然為好。”聽到司馬焱的話,安然擺擺手,似乎是在自嘲一般,“安然能得二王爺這般費盡心機也真是不容易,不知,我那可憐的三妹妹如何了?”
“三妹?你是說百里琳琳?她跟本王有什麼關係?!”司馬焱愣住,這百里琳琳跟他何干。
“王爺這戲,還是一如既往,唱得不錯!”根本就不相信司馬焱的話,安然冷笑著。“不過,這樣也好,既然與王爺無關,就請王爺將人放了吧。若是王爺再做這種無聊的把戲,我真心瞧不上王爺!不管是貴為二王爺,還是殺人如麻的冥王,到今天,手段都是一樣。”
“您除了會威脅別人,還會什麼?!下次,別再這麼幼稚了!”安然看著司馬焱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得十分清晰。司馬焱想要反駁,卻也知道當下她根本就聽不進去,只是心中在暗自懊惱,到底是誰冒用了他的名頭。
如今,會是司馬謹嗎?那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加深安然和自己之間的矛盾嗎?難道他就不怕有被戳穿的一天?
安然站在一邊等了一會兒,才見皇上在靜慧師太的攙扶下走了出來,眾人見此,又是一陣唏噓,看來前些日子瘋傳的那些傳聞,是真的了。司馬焱看向上座,臉色又是一黑,這個女人啊,還真是如影隨形,這麼多年了,她不僅是他母親的心頭刺,更是讓他不痛快了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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