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了,不會了。”男子哆嗦著嘴唇,他要是知道這裡是四王爺的地盤,就算是借他十個膽兒,他也是不敢如此放肆的。
給他解了藥性之後,安然這才拍拍手,愉快地站了起身,“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對於有些看不下去的事情,喜歡多管閒事。所以,各位還請不要介意。”拉著司馬謹的手,“夫君,抱歉。”
“跟我何必抱歉。”颳了下安然的鼻子,既然安然要來這一波甜蜜戲碼,他倒是樂得配合。
“這哪裡是什麼多管閒事啊!這就應該被揍!”
“就是就是!”
安然的行為瞬間得到了眾人的支援,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安然轉過身樂呵呵地,“那好,今日因為些小事壞了大家的興致了,我們在原本折價的基礎上再打折,歡迎各位光臨哦!”
話音剛落,剛剛還圍在外圍的眾人瞬間蜂擁而至,看著大家的購買慾,安然彷彿看見了金光閃閃的銀子在向她招手。司馬謹握著安然的手,附到她的耳邊,“我們進屋談。”
領會他的意思,對著蜜姐使了個眼色,然後留下丁香和小侍衛在外間招呼著客人。
進到屋裡,司馬謹的神色才由剛剛的放鬆,轉變成了嚴肅,甩開安然的手,“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動手!他竟然敢碰你!”音量有些拔高,柳蜜兒忙把房門關得結結實實的。“哎,我說,兩位祖宗,這外面還有客人,咱說話都小點聲音吧。”
安然吐吐舌頭,“我知道了,你別生氣,他不是沒有傷到我嘛,況且,你知道我們今天的目的的,你剛剛要是動手了,豈不是功虧一簣!”拉扯了一下司馬謹的袖子,竟然再次被他甩開。這男人,現在怎麼變得這般矯情?
“你覺得,本王在乎?”司馬謹盯著安然的臉,忽然又想起剛剛那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嫌棄安然醜,“本王向來沒有名聲,又何必在乎這一次!”
“可是我在乎。”阻止司馬謹將要繼續脫口而出的話,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可是,我在乎。我希望我的夫君,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個被眾人敬仰,欽佩的人。而不是遭受著各種流言蜚語,被各種瞧不起鄙視的人。你可知道,每當司馬昂說你的時候,我都恨不得拿個針線將他的嘴巴給縫起來!”
“本王,本來就不是一個,唔。”瞪了安然放在他嘴上的手,被安然直接無視掉。見二人似乎還有話要談,柳蜜兒不好打擾,轉身進了這間房裡的密室。她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把賬簿再看看,正好還有地方要請教安然,現在先去整理出來。
“你不要再說那些話了,我不喜歡你總是妄自菲薄。司馬謹,你看上去總是不可一世,其實,你的骨子裡面是自卑的吧?因為你的身世!”因為沒有第三個人在場,所以安然便也無所顧忌,暢所欲言了。
“可是,你的身份一點也不自卑,你的母親是公主,父親是皇上,司馬謹,要比童年的話,我和你有的一拼。只不過,我沒有你那些刀光劍影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必須要經歷的東西,現在你還有我,以後,還會有我們的孩子。你不再孤單,不會再是一個人。所以,不要再說那些話了,好麼?”
安然忽然伸手抱住司馬謹的腰身,將頭埋在他的肩上,“我會心疼!”
“好,以後,再也不會!”憐惜著懷裡的女人,撫上她的後背,“不過,然兒,本王要是剛剛沒有聽錯的話,你是打算替本王生個孩子的,是不是?”
司馬謹促狹地盯著安然,“我,我就那麼隨口一說!”
“不準隨口說!回去,我們就圓房吧?”
“司馬謹!你是禽獸麼?我身上還有傷,況且,你的傷也還沒有完全恢復好!”安然激動地瞪大了眼睛。
“這種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還是說,你不相信你男人的實力?你只需回答我,是否可以?”
“當然不可以!”
“那,要到什麼時候,本王才可以開葷呢?”目光不自覺地掃向抵在他胸膛前的綿軟,“然兒,你說說,你是不是營養不良,怎麼吃了這麼多,到現在就是還沒見長?”
“啊!痛痛痛!鬆開!”司馬謹正開得一手好車,腳背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低頭看去,安然正對著他的腳狠狠地攆著,“最毒婦人心!”
“哼!”甩了一下自己的長髮,隨後不再搭理身後的司馬謹,轉身便也進了密室。
“怎麼,親熱完了?”一張小方桌子上,放著一堆堆的賬本,還有近些日子開始著手準備的情報方面的東西。柳蜜兒放下手中的翻閱,打趣著安然。
“是啊,要不,看蜜姐你這羨慕的臉色,不如,也去找個來親熱親熱?”
“那還是算了吧!我謝謝你啊!”咬著牙齒,這死丫頭,就知道跟她較勁兒。手上的賬本兒一推,“這裡,你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賬面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