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知道啦!你夫君!不會有人跟你搶的!”柳蜜兒白了一眼炫夫狂魔的安然。不過,打心眼兒裡替她感到高興。雖然不知道這次經歷,在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不過,總歸是解開了心結,不是嗎?
“搶也搶不走。”再一次打擊柳蜜兒。
“娘子,你是哪裡來的自信?”司馬謹摸摸鼻子,當場拆安然的臺。
“司馬謹,我是你妻子,你怎麼能幫著外人?!”安然覺得自己一定是嫁了一個假丈夫。
“她不是你姐姐嗎?怎麼會是外人。蜜姐。”司馬謹朝著柳蜜兒,第一次,那麼鄭重地,以安然的口吻稱呼柳蜜兒。安然和柳蜜兒均是一愣。
“傻瓜,你有了孃家,以後本王要是欺負你了,你不是還有人幫你。”
“司馬謹,你還想著欺負我怎麼著?”心裡,被司馬謹的話感動,卻還是口是心非。只不過嘴角上揚,整個人都快掛靠在司馬謹身上了。
“得啦,我可算是知道了,承了這一聲。妹妹,姐姐是要對你終身負責了是嗎?我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差事?”柳蜜兒心裡羨慕著,自己這輩子得不到的幸福,能夠發生在安然身上,足夠了。
“小姐,蜜姐。”丁香從內閣急匆匆地走了出來,額頭上全是汗,衣服感覺也被人拉扯過。她沒有料到安然會在當場,想要開口的話又咽了回去,只是眼神不安地四處飄動著。
可是,這樣明顯的動作,哪能瞞得過安然,“發生什麼事了?”
“哦,也沒什麼,小事,我們自己也能處理。安然,你身子還沒完全恢復好,要不然,就先跟王爺回去吧,王爺也事物繁忙的。”柳蜜兒不自在地攏了一下頭髮,雙眼看著自己的腳尖,拒絕和安然進行視線交流。
“蜜姐,你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嗎?”安然問得直白,看丁香的樣子,似乎不是很希望自己在這裡。
“丁香,蜜姐呢?怎麼還沒進來?”上次因為跟安然打賭輸了的男子還在,因為沒有看見有人進去,便也出來尋找。可是,當他看見安然的時候,腳步一頓,便又迅速轉回身,走了進去。
“說吧,天大的事,有本王撐著。”知道安然心裡的急切,司馬謹摟著她,示意她不要急躁。看著對面的柳蜜兒道,“你不說出來,她心裡也會一直堵著不舒服,還不如說出來,一起解決。”
“這,這,其實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算了,還是告訴你們吧。裡面有兩個病人,他們現在非得拉著我們,求我們替她們治療。”
說起此事,柳蜜兒也是一陣頭痛,“最主要的是,其中一個病人現在已經快不行了,而且,她家裡人說,我們要是不替她們治療的話,就把這家店砸了。我這兒,也是不想讓你再跟在後面操心了,你和王爺。。。所以便對她們說了,不準將這件事情告訴你。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
“哼,還能有比本王更橫的人?本王倒是想瞧瞧,他想怎麼砸!”司馬謹冷哼一聲,好整以暇地坐到一邊的凳子上,“求人辦事,娘子,看來還是你比較在行!”
瞥見司馬謹意味不明的目光,安然不想去過分解讀他的意思。不過,當務之急,還是看看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解決,“怎樣的病人?為何不送去看大夫,要來我們這裡?我們也僅僅是做些美容美膚上面的事情,怎麼能和專業的大夫相提並論。”
“娘子,你這是瞧不起你自己的醫術,還是瞧不起閻鬼那老頭兒傳給你的醫本?”悠閒地喝了口涼茶,只要不是牽扯到安然,不管是誰,他向來不在乎。
“你閉嘴!”瞪了眼總是插話的某人,安然有些不耐煩。蜜姐和丁香都快急死了,尤其是丁香,那麼沉穩的人,現在臉上也已經出現了一絲絲不安和慌亂。
“她,她把水蛭吞到肚子裡面去了!本想效法小姐先前治療美容的法子,可是誰知道竟然誤吞了進去。現在水蛭在她的腹內,恐怕,恐怕來不及了。”第一次見到有這種人,簡直就是腦子壞了,哪有人為了美貌,弄得自己連命都沒了的。
丁香急得跺腳,可是卻也束手無策。“那些大夫都拒絕給她看病,然後她家裡人便找到了我們這裡,說是因為我們的宣傳,所以她才會這樣,要我們要麼治療,要麼賠償。為了不影響生意,只好先把她們讓進內室。”
“水蛭?”安然也是吃了一驚,就連她自己也是僅僅用了一次,還是在萬分小心的情況下使用的。這人是有多想不開?!
“沒有辦法嗎?”司馬謹看安然一臉鬱悶的樣子,“沒有辦法便算了,這件事情還是交由衙門處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