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著心中的打算,時不時地提出修改意見。一桌子的菜也上得差不多了,柳蜜兒才和丁香,白朮到了這裡。白朮雖然沒怎麼幫忙除草,但是因為鏢局的事情,一直在外面奔波,和柳蜜兒丁香的膚色差不多,黑中透著紅,曬紅的紅。
“姐姐。”安然心中很是過意不去,忙站起來去握住柳蜜兒的手,這事,是她疏忽了。
“幹嘛!被跟我在這兒煽情啊!”柳蜜兒一巴掌輕輕打在安然的頭髮上,“我這叫健康膚色,她們讓我不要過去,可是我總是這麼窩著,還不如去幹幹活兒,還身體健康。所以,你就別替我操心了,我這叫毛遂自薦!哈哈!”
柳蜜兒坐到凳子上,毫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了杯涼水,咕嘟咕嘟喝下肚子。
“丁香,白朮,你們也快坐下吧。”
“這?”丁香看了一眼白朮,不太確定。
“坐吧,小姐讓你們坐下,就坐下。要不然,我們這麼多人吃飯,你們兩個難道要在一旁看著?”丹芎拉過丁香的手,算起來,她和白朮稍微親一些,所以先招呼了丁香。
“謝謝小姐。”丁香想了想,不再拒絕,而是細心地跟安然道了謝。
“好了好了,都別客氣了,再客氣,肚子就要餓死了。”柳蜜兒把幾人都拉著坐下,“開飯開飯!”一手拿著一隻筷子,敲著碗邊,“嗯,真香,我可有好些日子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菜了。”
“那就多吃點。”安然夾起一塊菜放到柳蜜兒的碗裡,自己這才抱起碗,“今天有幾個人在除草啊?你們是今天才開始的,還是前幾日?”
“嗚,昨天。就我和丁香,然後店裡的幾個夥計。”柳蜜兒一邊吃著飯,一邊回答安然的問題。
“姐姐,我剛剛想做一個除草機和一個播種器。等會兒吃完飯我就去畫出來,正好和送給東方姐姐孩子的玩具一起。只不過,要等師傅做出來的話,還要過幾天。這幾日,姐姐我們不如請人吧。”
“請人?一時間能到哪裡找到可靠的人手?沒事,這幾天,我們就繼續幹著吧。不過,你那個什麼東西一定要趕緊的啊,否則,我就真的要累死了。”
“可靠的人手我有。姐姐還記得上次我們請過莊子裡的一些婦人過來幫忙做針線活兒嗎?她們可以的。鄉下人,這種幹活兒的手把式,都是頂好的。我這就讓人過去請她們幫忙,然後我們可以稍微開高一點的工錢,這樣姐姐你們也能休息一下。”
“這,她們能行嗎?”柳蜜兒還是有些不放心,得咧,她就是一個天生操勞的命。
“這很好的。姐姐啊,你都能行,她們怎麼不行。在這方面,她們可是師傅。我們除完草,還要翻耕,播種。總不能一直窩在田地裡吧?那鋪子的生意就要關門大吉了。”
“哎,這事兒我也想過,本來還想著等你來商量的,可是看你這幾日總是沒出來,想著你應該有事的,所以就沒去打擾你。哎,你還別說,半夏那丫頭呢?平日裡總是嘰嘰喳喳的,深怕別人不知道她能說會道,今天怎麼不在?”
柳蜜兒一邊說著,一邊左右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半夏的身影,有點疑惑。
安然和丹芎對視了一眼,“半夏,暫時來不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東方瑜剛才一直沒有插上話,現在看安然臉色不是很好,忙關心地問道。
“昨天,我們進宮了。得罪了俞妃娘娘,所以半夏受連累了。”
“啊,這,這。。。”柳蜜兒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了。
白朮有點不太相信,撓了撓腮邊,“王爺,應該還有人手在暗處保護小姐的。”
“王爺去了,只是得到訊息有點晚。幸虧二王爺及時出手相救,否則,半夏是真的沒命了。”丹芎跟白朮解釋著。
“二王爺?!”柳蜜兒一怔,神情有些怪異。
“都說二王爺不管事兒,如今看來傳言也並不如此。”東方瑜沉默了一下,宮中的事情,他即使有心,也是望塵莫及。有人相助,就是好的。
“好了,這裡也並非完全的不透風,我們還是別再談及此事了。多說多錯,記住了嗎?”
“也是,不聊了,繼續吃飯。不過,安然,我剛剛忘了說了,現在莊裡的大部分都在山上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