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嗎?我們都是壞人,可是,冥間府的主子,冥夜,素來以殺人看血為樂,也不是什麼好人吧!”
司馬謹的話一出口,風和暗中的幾名護衛全都一震,傳聞中可以跟他家爺惡名相提並論的冥夜,竟然是眼前這麼貌美的男子?不可置信!傳聞都是假的!
“怎麼,你竟然認識小爺,你可知,上一個識破小爺身份的人,可都是被小爺大卸八塊了呢,你想要被小爺切上幾塊,看在你今天演戲演得不錯的份兒上,小爺就大發慈悲,讓你自己選,如何?”
冥夜一邊說著話,眼裡一邊釋放出嗜血的神色,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蠢蠢欲動起來,他有一個特別的愛好,那就是喜歡聞血腥味兒,特愛。
他還喜歡砍人,肢解,看著他們眼見著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慢慢地跟自己分開,那眼中露出的恐懼,崩潰,他也特愛。
“恐怕,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司馬謹冷笑一聲,手指一點,桌子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按鈕啟動,屋中央的大鐵籠,毫無預兆般地落在了冥夜的四周。
“你,卑鄙!”冥夜眼睛一眯,指著司馬謹罵道。
“卑鄙?難道你不知道,卑鄙是我最擅長做的事嗎?虧你還統領整個冥間府,竟然不知道有的時候,結果才是最重要的。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道理,本王今天免費教給你了。”
“你,你!司馬謹你個小人!小爺不跟你玩了!”冥夜在裡面跳了起來,轉了兩圈,完全炸毛的樣子,“司馬謹,你快放了小爺,否則,小爺一定腦你個天翻地覆。”
突然,冥夜就鎮靜下來了,滿含意味地笑了起來,“司馬謹,小爺可想起來了,你剛剛做了什麼事情,你要是再不放了我,小爺我可保不準你的秘密會被我說出去。”
司馬謹臉色一僵,“風,餵給他啞藥,本王可想從你的嘴裡聽到什麼不好聽的話。”
冥夜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風,剛剛還裝作不在乎的樣子,現在又在籠子裡開始上跳下竄了起來,“司馬謹,司馬謹小爺保證不說,嗚嗚,我不要變啞,嗚嗚。司馬謹,你看小爺我這麼乖,你就相信我吧。”
風走到籠子前,被冥夜這百變的面具,給逗得嘴角出現了一絲笑容,“冥王,這啞藥是風親自喂呢,還是你自己乖乖地吃下去?”
冥夜瞪了風一眼,雙手抱胸,一臉傲嬌的樣子,鼻孔出氣,“哼,小爺沒手,你餵我!”
風好看的臉上出現一絲龜裂,隔開封住冥夜的穴道,然後才開啟了籠子,誰知道剛走到他的面前,刷的一下,他就從地上站了起來,迅速反點了風的穴道,然後笑眯眯地從籠子裡走了出來。
拍拍手,又對著司馬謹做了個鬼臉,拍拍屁股,“切,小爺不陪你們玩了,後會無期。”
茹娘從剛剛被他瞪了一眼,到現在一直都未敢說話,見冥夜走了,才怯生生地問了句,“謹哥哥,他到底是誰啊?怎麼感覺武功好高啊?”
司馬謹幫風解了穴道,臉上的表情逐漸嚴肅,“去查一查,他此次出來,必定有事。”
“都是屬下無用,否則不會讓他溜了。”風滿臉自責。
“本王本就無心關他,只是想試一試他。剛才,本王試他的時候,他同時也在試探本王。我們二人不分輸贏,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本王讓你過去,就是有意放他走,你先去調查一下,最近冥間府出了什麼事情,若是能為我們所用,會如虎添翼,若是不能,及早剷除!”
“是。”風迅速離開,大廳裡就只剩下了司馬謹和茹娘。
“茹娘,你以後安心住在這裡,我也會安排人手在你周圍保護你。你若是不想被人跟著,我讓他們隱身就好。以後,不會再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不會再因本王的事情,讓你陷入困境。”說起上次的事,司馬謹心中有些自責。
“謹哥哥,茹娘從來沒有怪過你,那些人能把茹娘抓住威脅你,說明茹娘對謹哥哥來說很重要,所以,茹娘很開心。謹哥哥你放心,就算是茹娘自己死,茹娘也絕對不會讓那些人要挾你的!”
“茹娘。。。”對於她,司馬謹不知道該如何說,如何做。對於她,他總是願意一再相信她,她始終還是當初那個小丫頭。這些年,她為了自己,犧牲了很多,甚至她的所有親人也因為他,全部犧牲。
在那些年冰冷黑暗的日子裡,一直都是她陪伴在自己身邊,她依賴自己也是理所當然。所以,他願意傾盡所有保護她。可是,似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這種平衡的關係好像發生了偏差,什麼時候呢?
對了,安然的那句話,她說,他不懂什麼是愛。他對安然,僅僅是佔有慾嗎?那茹娘呢?似乎,並沒有那種感覺,若是有一天有人能替自己照顧好她,他一定願意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