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我看錯了，畢竟不管是穿的衣服還是打扮，都太普通，一點兒也不像她們兩個人的風格。
“她們，怎麼回事啊？”
莫助理當然也看見了，不過我們的車沒有停，他只看了一眼，又繼續專心開車。
“上面早就控制了沈興耀的財產，她們現在連一個好的住處都沒有，好多之前跟沈興耀合作的人得知沈興耀販毒之後紛紛要求解約，這樣一來，她們的經濟負擔就重了，生存都不算問題，主要是還有人每天上門要債。”
“事情都這麼嚴重了？”
“是的，沈總也是仁慈義盡了，之前就事事讓著她們，現在耐心也用盡了，就沒有管。”
我點點頭，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墨琛也沒有義務為她們的錯誤買單。
……
車子緩緩開入謝氏，我沒有想到再次過來，竟然是在幾個月後的今天，那時候參加美國那個大學的筆試，也是在這棟大樓裡面，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裡就是謝老的公司。
這次過來。每一處我都仔細打量了一下，其實沒有任何一個地方發生了變化，但是我就是覺得好像有哪個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莫助理徑直把我帶到了沈墨琛的辦公室裡，雖然現在他還沒有正式接下公司，但是考慮到沈墨琛的身份，公司的人都讓他住進了以前謝老住的辦公室。
剛一進去，就被門口那一個鳥籠吸引了，裡面還有兩個很機靈的鳥，見我和莫助理進去，從下層飛到了上層，翅膀飛快地震動著，像是想要逃離那個籠子一般。
“這是謝老生前養的，後來一直放在這屋裡，這屋裡的東西，大家一直都沒有動過，這個鳥也一直有人養起來，說是為了紀念一下謝老，沒想到現在倒是沈總名正言順地做這些事了。”莫助理跟我解道。
“原來是這樣啊。”
聽到他說這個鳥是謝老生前養的，我的心裡又對這間辦公室多了一分親切感，於是伸手逗弄了幾分鐘。
辦公室收拾得很乾淨，條理有序，往前走，電腦還開著，只是已經黑了屏，一疊白紙上還放著一支筆，筆蓋都沒有蓋上，應該是沈墨琛走的時候太急沒有注意到。
我拿起來蓋好，放在筆筒裡。
“太太，你去沙發上坐著等吧，我去給你弄點喝的過來。”
“好。”
我在辦公室裡整整等了近五個小時，期間我的手機沒有電，莫助理給我找了充電器過來，沈墨琛推門進來的時候，我的手機正好充好電。
“你終於回來了。”我興奮道，把手機放到一邊，跑過去，問:“你去哪裡了？連手機都打不通。”
沈墨琛卻彷彿根本知道我就在這裡一樣，半點都不覺得突兀，也不奇怪，只是聽完我問的問題後，從包裡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說:“沒電了，自動調到了省電模式。”
“噢。”怪不得連電話都沒接到。
沈墨琛一邊脫衣服，越過我走到沙發邊，把外套丟在沙發靠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道:“你就這麼閒不住？不讓你出去亂跑，你乾脆直接跑我這裡來了？”
我過來，抬頭憋嘴:“我沒有亂跑，也不是閒不住，我只是有事情想問問你。”
沈墨琛盯了我一眼，放下茶杯。挽好衣袖，說:“什麼事？”
我坐下來，看著他，認真地說:“那個音訊，我聽到了。”
“音訊？”
“就是你書房電腦裡面的，那通電話的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