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男人說,話閉,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一眼,給我介紹:“這是謝老公司裡面的財務顧問和法律代表,他們有話要跟你說。”
我心裡一驚,反手指著自己:“我?”
“是的,你。”
來不及問什麼,他身後的其中一個男人已經先開口了:“舒小姐,現在時間緊急,我們先找個地方談一下吧。”
我錯愕地點點頭。
醫院外面某間咖啡廳裡,我們四個人圍坐在某張圓桌旁邊。
對面的男人手裡拿著資料夾,他看了一眼,然後開始說:“謝老在年前就已經擬定好了遺書,對於財產這一項也做了明確的分配,但前幾天,他臨時改了一些。”
我們皆是靜聲,聽著他接下來的話。
“謝老之前就退居到了背後,作為公司的股東,按照他老人家的意思,他手下所有的資產,由公司作為代表,全部捐給B市所有的福利院和教育事業上,這兩者對半分配,他在公司的股份,則由舒小姐帶收,之後的盈利,他希望能夠透過你,捐給需要用的人,另外,謝老說他在B市的唯一的那一棟別墅,留給舒小姐,老人家說這個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著你一個人,孤身嫁到沈家那樣大的家庭去,未來肯定會有很多艱難的路要走,他只是希望你能夠在必要的時候,有一個可以住的地方,希望你不要拒絕,就當是,你幫他處理接下來這些事情的報酬。”
“你說,謝老把股份和別墅給我保管?”
我真的震驚得不行,雖然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真的把謝老當成了自己的親爺爺那樣在對到,且他對我也是無話可說,但是要說到給我財產,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更何況還是這麼多。
“是的舒小姐,老先生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拒絕,你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怎麼......會?”我說:“就算爺爺再怎麼信任我,但是這些,還是應該留給他的後代啊!”
“舒小姐,謝老沒有後代,謝老一直都是一個人。”
“啊?”我張大了嘴,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爺爺......沒有後代?”
“嗯,謝老這些年一直都是一個人,哦,謝老還給你留了一封信,謝老的後事,會由公司出面處理,但是謝老的意思是,希望他死後,你能夠帶著他的骨灰,幫他灑在A市的土地上。”
我徹底懵了。
後來怎麼回去的,我已經忘記,只覺得一直放在手裡的那一封信,格外的沉重,重到心裡好像一直有一塊重石壓著,呼吸很是困難。
我把信放在了臥室的書桌上,進了浴室先洗了個澡,然後穿好衣服出來。
我坐在桌邊,盯著那一封信看了好久好久,才終於動手把它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