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啊……”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一步一步，想要把他誘入陷阱，但是語氣裡面，還稍微帶著有一點不太甘心的感覺。
也有一點……微微的不捨。
沈墨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聽錯了，但是，對於以前那一段情誼，與他自己來說，其實也是有一點情緒入境了的。
當時他對他來說，確實算得上是最好的。
什麼東西都是想到他的，不管是什麼，總會第一時間都想要給他。
那時候掏心掏肺的，他曾經想過，如果他不是自己要抓的人，如果真的自己就跟他一樣，是做這些生意的人，那麼自己肯定真的跟他就情如兄弟一樣。
甚至比親兄弟還要親。
只是，他們一個正，一個邪。
自從本意就不是一家，所以沒有辦法。
“那他現在在哪裡？”
他沉寂了好一下，問。
“現在……應該在國內吧，以他的聰明才智，在哪裡都能夠立足。”
“聽說你瞭解了一些關於我們這方面的事情，可能那一個人你也認識。”
他又補充了一句。
“誰呀？”
“沈墨琛！”
沈墨琛眸色幽深，定神看著他。
同是在這個時候，餘承志的目光也是一直定格在他的身上的，一丁點兒都沒有移動。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對視著，誰也沒有錯開視線。
都在互相打探著。
“原來是他啊！”率先先打破沉默的，是沈墨琛。
依靠的是誰，握了握手中的酒杯。
抬起來喝了一小口，然後，繼續說：“可是，他是警方的人啊，你們？”
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出了自己心裡面的疑問。
其實這個時候，他的心裡面也是有一點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