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方顯然知曉裕王有寡人之疾,見到這等美貌的小娘子,豈有不動心之理?
“陛下定然不會答應。”蔣慶之笑的古怪,
“是。不過,裕王那邊有些不捨。”黃錦笑的老母雞般的得意,“長威伯莫要忘了自己的職責。”
“什麼職責?”蔣慶之一怔,旋即醒悟,想起自己還有個孩子王的職責。
看護皇子皇女!
蔣慶之發狠了,“回頭他若敢貪戀不捨,毒打!”
黃錦笑道:“正該如此!”
回過頭他對張童說道:“說是說,長威伯哪會動手。”
張童仰頭看著他,“黃太監,奴婢覺著……會呢!”
“你還小,不懂。”黃錦摸摸他的頭頂笑道。
……
“陛下,長威伯昨日抓走了十餘士子,罪名令人駭人聽聞……通倭。那十餘士子從未去過南邊,哪來的通倭?臣彈劾長威伯公報私仇!”
“臣附議!”
“臣附議!”
趙文華心癢難耐,看了嚴嵩一眼。
嚴嵩眼觀鼻,鼻觀心。
——淡定!
他是嚴黨首領,蔣慶之是墨家鉅子,在士大夫麼們的威脅之下,雙方暫時算是隱形盟友。
蔣慶之被攻訐,他出手是情分,不出手是本分。
道爺也不會因此責難,否則嚴黨就成了墨家附庸,頃刻間便會分崩離析。
而趙文華的心思嚴嵩知曉,是想落井下石。
這個義子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卻不知曉此刻嘉靖帝正在冷眼旁觀。
平日裡你給蔣慶之使個絆子沒事兒,這等時候出頭是作死。
嚴嵩看了蔣慶之一眼。
擅自抓捕士子,這是跋扈,更是僭越。
士大夫抓住了他的痛腳,必然會發動猛攻。
此子會如何應對?
“陛下,臣彈劾長威伯殺俘……”
一個官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