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最近蘇祿銅礦。源源不斷的向北京運銅,北京日夜不停打造銅錢。否則銅錢與紙幣之間的比值,更加難以穩定住。
何夕這樣的大放水,很有可能出問題了。
楊士奇更是吃驚的想要站起來說話。
何夕擺手說道:「任何事情都會有滯後性。如果明年一戰而天下定,則不會出現太多的問題。如果明年勝不了再說這個不提。姚先生。」
姚廣孝說道:「大人,有何吩咐?」
何夕說道:「你匆匆從南京而來,本來該讓你多待一些時間的。但是這一件事情,太重要了。你要先準備起來,等國債一發布,你就帶一億元作為本錢立即南下。你知道我要做什麼?這一件事情,決計不能有錯。」
姚廣孝說道:「屬下明白。」
何夕這樣過量超發貨幣,其實就是一個洗劫南京的計劃。
用南京,也就是南方地區承接北京方面的貨幣濫發,北京方面就
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畢竟,南京的基本面太好了。一旦丁顯還能在南京濫發那麼多錢。就可想而知了。
而且一旦北京打下南京之後,而今以南京新鈔計價的資產,估計不知道以打幾折的情況下兌換成為北京鈔。有南京大量的優質資產。北京幣值也就能穩定下來了。
甚至還能借此機會,衝擊南京方面的守舊力量。
經過丁顯的打擊,然後南京戰敗的衝擊,再來一波貨幣掠奪。何夕就不相信,傳統的南方保守力量,還能有多少實力。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當大家都是開工廠辦公司賺錢的時候,傳統士大夫集團與傳統的大明朝廷就永遠回不來的。即便是偶爾有復辟,也擋不住歷史的滾滾東去。
何夕說道:「這一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雖然何夕這樣說了。但是這一件事情,何夕還要給朱雄英解釋清楚。如果朱雄英堅決反對的話,這一件事情還真不好辦了。
「何夕想做什麼?」朱雄英有些納悶。他問解縉說道:「即便明年決戰,我估計軍中雙餉加上賞賜,火器耗費,大抵不過在億元上下,為了以防意外。建立鐵路的費用這種種額外用度,三億應該夠了。為拉保險,五億也行。這一次怎麼會是十億?這數字也太大了。再加上上一次的國債,估計有十幾億了。」
「這怎麼能夠還的清。」
解縉說道:「陛下,臣以為首輔大人意不在決戰之上,而在陛下。」
朱雄英說道:「在我?」
解縉說道:「明年洛陽決戰,陛下以為勝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