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與何夕的關係,還是與皇帝的關係。
但是,韓國公李祺一過來,是不會加入這個派系的。只會分裂這個派系。韓國公李祺的影響力,超過了梅殷。他過來之後,決計不可能甘於這梅殷之下的。
到時候,很多地方的降臣就未必聽梅殷的話。
即便是沐春與馮誠也未必沒有其他的想法。
這對梅殷是不利的。
戰爭還沒有結束,分贓已經開始了。
不過梅殷即便不願意,也不敢在其中動什麼
手腳。他只是將他的想法轉呈上面而已。
北京。
在廣武大捷之後,就已經確定了南巡了。
但是南巡這一件事情,也是需要時間籌備的。已經確定,一直駐守京師的第一軍,終於要南下了。也必須做出一些兵力上的調配。畢竟,北京不能沒有兵力駐守。
這個時候,卻沒有任何人願意駐守京師。
大家都之吃肉,這是要確定未來幾十年,甚至更長時間的軍中權力變化。未來競爭重要位置的時候,很多人都要看一下,隆武三年的時間你在哪裡?
這個先打廣武,後打兩淮,噢,他背後是南路軍。是某某侯的老部下。高看一眼。
這個先打四川,後打重慶,問問涼國公遞話沒有。
這個駐守京師,一看就是坐冷板凳的。那就讓他繼續去坐吧。
於是,誰都不想坐鎮京師,嗷嗷叫的想從徵。打不了前面的戰事,南巡總是要有的吧。
這個安排,其實也很難的。
要各方面平衡的。
就當何夕籌備好南巡之事的時候,各種好訊息一路而來。等他們座船剛剛到山東的時候,重慶的事情,也到了船上。
這一路上,朱雄英簡直遮掩不住自己的歡喜。
真是好訊息一路跟著跑。
特別是西南的訊息。
即便關中已經打下來的。從關中到河北的道路已經打通了。但是依舊按照慣性,從西南的訊息,是先從漢中到關中,到關中到河套,然後一路到北京,從北京追上來的。
朱雄英立即問何夕說道:「韓國公的想法,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