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妖媚女人不瞭解，如果那二十幾個人還活著，也不會理解。
可只有山羊鬍子自己清楚。
明面上，他只是袁大頭手下的一個堂主，和另外三個堂主並沒有區別。
同為堂主，山羊鬍子所得到的待遇，卻是另外兩個堂主遠遠無法比擬的。
在袁大頭勢力範圍下，山羊鬍子幾乎可以為所欲為，甚至他身邊這個妖媚女人，曾經也是袁大頭的情人。
當時山羊鬍子只需要一個眼神，袁大頭便將這個女人送到了山羊鬍子的床上。
所有人都不理解，想不通袁大頭為什麼要對山羊鬍子那麼好，幾乎是無底線的好。
山羊鬍子身上藏著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只有他和袁大頭知道。
可以說，如果沒有山羊鬍子，袁大頭就沒有今天這樣的地位。
兩人看似上下級關係，實則是合作關係，甚至很多時候，袁大頭都要看山羊鬍子的臉色。
“事到如今。讓你知道一些事也無妨。”
山羊鬍子輕輕放下紅酒杯，“你的確有點本事，不過剛才那二十幾個人，換做是我的話，也能在同樣短時間內全部擊殺。”
旁邊的妖媚女人一臉錯愕，她從來沒見過山羊鬍子出手。除了在床上表現生猛以外，她一次也沒見過對方出手。
因為每次發生什麼事，他手下那二十幾個人就足夠了。
她根本不相信，懷疑這只是山羊鬍子的緩兵之計。
然而，馬小川卻絲毫沒有顯出任何驚訝，淡淡道，“看得出來。”
這句話並非空穴來風，從一開始，馬小川就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一股強悍的氣息。
這種氣息，只有強者和強者之間才能感受到。
這種強大的氣息，甚至連已經死去的絡腮鬍身上也不曾有過。
所以不難看出，山羊鬍子並不簡單。
“你很張狂。也很囂張，這點我很欣賞。”
山羊鬍子也看出對方不簡單，不過他一點也不緊張，因為他知道，他接下來要說出的那番話，絕對會讓眼前這個人屈服。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強者，普通人，經過訓練的特種兵，格鬥運動員等等，除了這些以外，你有沒有聽說過武林宗門？”山羊鬍子頷首道。
馬小川點頭，“略有耳聞。”
他的確聽說過，上次聽鄭龍提起過，這個世界上好像的確有很多武林宗門。
而這些武林宗門，則是真正的武學傳承，宗門裡的普通弟子，實力都和職業格鬥運動員不相上下。
山羊鬍子又道，“不巧，我就是從武林宗門出來的，我的門派，叫做點蒼門。可能你沒聽說過點蒼門，我也就讓你開開眼界。”
“如果把武林宗門，分為三個等級的話，點蒼門絕對能算排行第二的等級。你別忙著嘲笑。國內已知的武林宗門，大概有三百多個，第三等級的宗門有兩百六十個，第二等級的只有幾十，至於第一等級，那就是兩個巴掌就能數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