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堅定，鄭重地回應魔女：“不，我不是害怕，我是憤怒！
對於這種踐踏生命的行為，我雖力薄，卻也沒辦法坐視不理。
沒見著時，我自是不會搭理。
可若是碰見了，我若繼續無視，恐怕我也將喪失自己的人格。”
魔女輕笑一聲，聲音中似乎包含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許：“小子，你倒是有點意思。
不過，這世上的陰暗遠比你想象的要深沉。
有些事情，並不是單純的正義與邪惡就能劃分清楚的。”
林凡沉默了片刻，他知道魔女的話中有話，這個世界的複雜遠超過他的預料。
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或許我沒辦法改變整個世界，但至少我能盡我所能，阻止眼前這份邪惡。”
“好個盡我所能！”
魔女彷彿被林凡的決心所打動，語氣中帶了幾分認真，“既然你有此決心，那便好好修煉吧。
這功法，在你看來挺邪惡的。
可我們而言，也就那樣。
待你遇見真正的邪惡時，希望你還能保持這一份赤誠。”
等待了半天，林凡驚訝地撓了撓頭，心中問道：“月姑娘，你，不辦正事？”
要知道。
每次魔女甦醒，可都會狠狠地折騰他好幾日啊。
沒想到，這次甦醒，只是對自己誇讚了一番，就直接消失了。
等待數分鐘，仍舊沒有得到魔女回應，林凡便知道，對方多半又沉睡了。
雖不解對方為何會突然甦醒，可方才的一番對話，卻是令他心境提升了不少。
以往的一些迷茫，如今卻已得到了明悟。
清掃完戰場，林凡就欲聯絡蘇震，不曾想，後者遲遲沒有回應，他眉頭微蹙，旋即看向蘇城所在方向，低聲道：“莫非是出了什麼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