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雖然穿著寬鬆的長袍,可一看就是個女子。
衙役解釋:“聽聞死者是為女子,就讓咱們縣的女仵作過來了。”
不錯,算是考慮到了死者的名聲。
仵作先問死者父母:“叔嬸,我能看看她嗎?我保證不會破壞的身子,讓她體體面面的走。”
杏花娘還在哭,杏花爹勉強收起悲傷道:“勞煩好好的檢查,看看我家杏花是怎麼死的。”
仵作這才走過去,在屍體面前蹲下,拿上工具開始驗屍。
仵作動作熟練快速,驗屍後得出結論。
“死者頸部被銳器所傷,身上沒有掙扎的痕跡,指縫中也很乾淨,應該是被人割破頸部後投入河中的。死亡時間大概是在三日前。”
衙役問杏花爹孃:“死者可有交惡的人?”
同來的河西村村民忍不住幫忙說話:“杏花人可好了,經常幫同村人的忙,誰家有事她都是第一個衝上去。”
另一位村民也附和:“就是,全村的女孩子當中杏花人最好,長得好很漂亮,就是可惜了。”
衙役想了想,又問:“死者可曾婚配?”
杏花爹道:“沒。”
仵作仔細檢查時,發現不對勁,她道:“死者懷有身孕。”
杏花娘一愣:“難道不是杏花?”
杏花爹也已經看清楚死者的容貌衣著,確定就是他家杏花,忙道:“你可別亂說,我們家杏花可乖著呢。”
仵作也只是將驗屍結果說出來,衙役聽後,很快有了猜測。
“死者有可能是被情殺,她可有走得近的男子?”
村民們面面相覷,這就不知道了,杏花經常在村裡各家的忙都幫,大家跟她的關係都很好,並不能確定杏花跟誰關係好。
先前那位男子表情越來越煎熬,他終是受不住內心的譴責和對杏花的愧疚,站了出來。
“杏花的孩子是我的。”
男人穿著普通,身材魁梧高大,此刻耷拉著腦袋站在杏花父母的面前,一副認錯的模樣。
杏花爹孃立刻撲過去,往他身上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