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嬌坐在弘惠帝下首。
這次狩獵,傅清嬌是唯一伴駕的妃嬪,就連皇后也因為要照顧年幼的女兒而沒有前來。
不得不說,入宮不過三個多月,傅清嬌已經從傅才人而變成傅婕妤,可謂是有些手段。
只是蕭惜惜對於傅清嬌突然起來的溫柔感到疑惑。
果然,下一刻就聽傅清嬌開口:“皇上,妾身猶記得三年前,燕王妃在獵場的英姿。當年她可是所有貴女中狩到獵物最多的一個,您還記得嗎?”
說真的,弘惠帝對這種事早就沒了印象,別說是三年前狩獵比試中最出挑的貴女,他連皇族中誰狩獵最多都已經忘了。
不過他對蕭惜惜這個侄媳印象極好,畢竟如果沒有她,他也就不能將心尖上的人留在身邊。
弘惠帝目光慈祥地看向蕭惜惜,大手一揮道:“別待著了,今日不論男女,盡情狩獵,狩獵多的統統有賞。”
眾人紛紛起身,朝著弘惠帝行禮,然後去馬廄牽馬。
弘惠帝自然是不會去狩獵的,若是放在幾年前他剛登基的時候還好,現在他的身體實在是外強中乾,這樣坐著無礙,可一旦上了馬背,就會顯現出端倪。
此次狩獵本就是君臣同樂,弘惠帝更多的用意是找個由頭犒賞大家,所以他不去狩獵也無妨,在休息處等著大家歸來,當個裁判即可。
蕭惜惜四下看去,發現周圍的人都已經離開,就連冷墨染也不知道何時又不見了。
想到她兌換的騎射水平提升時長,她也拍拍屁股站起身,準備去牽馬。
眼波流轉時,無意中看到傅清嬌滿是陰冷又摻雜著狠厲的目光。
蕭惜惜認真看過去,卻見傅清嬌確實在看她,不過眼眸間還是滿滿地溫柔,半點其他情緒都看不出來。
不過蕭惜惜並不覺得是她看錯了,畢竟傅清嬌恨她的這件事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去馬廄處,下人牽了匹紅鬃馬交給蕭惜惜。
蕭惜惜摸了摸紅鬃馬的腦袋,用一個極為漂亮的姿勢躍上馬背。
同時心裡滿是自得,如果不是現在有武力值提升的技能傍身,她也不至於能這樣利落的上馬。
霽月站在她身邊問:“小姐,需要奴婢騎馬跟著您嗎?”
蕭惜惜拒絕:“不用,你先回去等著我。”
霽月擔心的咬著唇,恨不得將小臉皺成苦瓜。
蕭惜惜彎下腰,抬手撫上霽月的額頭,將她的皺紋抹平:“你家小姐的騎射武功,你還有什麼擔心的?再說,你看有誰帶著丫鬟狩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