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惜惜也並非是真的不知道這些錢有多少,而是覺得既然想讓馬兒跑,就得讓它多吃草。
雖然這些女眷們不是馬,但也是要勞逸結合,有賞有罰,這日子才能健康的過下去。
至於懲罰嗎——
看著長得好看,聲音好聽,還會彈琴唱曲跳舞的小姐姐們,她完全不捨得懲罰任何一個。
甚至她有一瞬間還覺得什麼燕王,什麼主線任務根本不重要,她想跟小姐姐們在一起玩耍一萬年。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如果被抹除現代的記憶,成為書中的紙片人,也許她會開心快樂,可失去記憶的她,還會是她嗎?
架子上的烤肉烤的滋滋冒油,香味很快就散發出來,原本不饞肉的妾室們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第一批烤的是羊肉,烤出來的不少,蕭惜惜很大方平均分給每個人,完全沒有仗著王妃身份欺負人的意思。
女眷們見蕭惜惜不是假客氣,紛紛品嚐起來。
聞起來的香味已經夠誘人,入口後更是難以用語言形容。
一眨眼的功夫,大家眼前就只剩下空蕩蕩的柳枝。
蕭惜惜對她們的飯量已經有所瞭解,畢竟中午吃火鍋的時候就發現了,所以此時看到她們吃的這麼快,也並不意外。
只是她們一直盯著烤架,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蕭惜惜為了轉移她們的注意力,就跟她們聊起天來。
“諸位姐妹家中是做什麼的?”
蕭惜惜也只是好奇,想知道這些被送過來做無名無分妾室的女子都是什麼樣的家庭狀況。
女眷們這會兒已經跟蕭惜惜混熟,或者說對她的恐懼沒先前那麼深,覺得只要好好說話,應該也不至於被懲戒,於是膽子就大了起來。
“我父親是南疆一個小縣的縣令。”
蕭惜惜點點頭,這是官員之女。
“我爹是做生意的。”
蕭惜惜也不意外,這是商戶女。
“我家是開酒樓的。”
蕭惜惜對她投去讚賞的目光,怪不得幹活的時候就覺得這位姑娘動作麻利。
接下來的人不甘示弱。
“我家是開脂粉鋪的。”
“我家是開染坊的,王妃若是喜歡哪種布匹,儘管跟我說!”
蕭惜惜看向此人身上的衣裳,怪不得總覺得她的衣裳跟別人的不一樣,原來是因為家裡開染坊。
一圈人都說完,有官員之女,有商戶女,也有普通農女,更不缺奴籍出身。